她走出洗手间看了下,屋里各种的摄像头,通通都已经拆了。
她又拿起手机看了眼,温泽念并没给她留言谈及这件事。
温泽念只是趁她借着药效熟睡的时候,找人来拆了摄像头,然后在她醒来前离去。
大概因为这是一个标志——标志着她通过心理评估后,不用继续在“监视”下生活了。
标志着如果她想的话,她可以离开这间房子了。
她放下手机,想了想,先做了一件事。
她走进温泽念的卧室,这房间现在对她来说不陌生,因为每天打扫时都会进来。只不过今天不同,温泽念刚刚离开,所以床品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
尽管她们用同款的洗发水沐浴露,但还是有温泽念自己的体香,幽幽的钻出来。
你好猥琐啊孟宁!
孟宁脱掉拖鞋,爬上温泽念的床,侧卧在枕头上,一边在心里唾骂自己:跟个变态似的!
可是当变态好刺激啊,嘿嘿。
她刚要习惯性提起嘴角,忽然想,摄像头都拆了,她笑给谁看呢。
嘴角挂了铅,缓缓又垂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重的迷茫。
阖上眼时,她的睫毛扫着温泽念的枕头,轻轻又吸一口气,把手和腿蜷得更紧了些。
若她此时能从一个上帝视角看自己的话,便能看到自己其实是以一个婴儿l蜷缩在母体子宫里的姿势,蜷缩在温泽念的一片体香里。
祁晓风风火火来摁门铃的时候,孟宁很快来开了:“请问,你是……?”
祁晓又懵了。
完了完了,这么老旧的梗,孟宁不至于玩两次啊。
她看着孟宁,鼓了一下嘴,又要去摸兜里的手机。
孟宁轻轻的笑了。
“有没有搞错啊你!”祁晓气死了:“这种老梗你还真的玩两次啊!要是哪篇小说里作者这么写要被骂水文的知不知道!”
孟宁扬着唇角:“架不住你两次都信了啊。”
祁晓瞪她一眼,孟宁问:“你怎么不进来?”
“进去干嘛啊?”祁晓大手一挥:“你不是能出门了么?走,下楼逛逛去。”
孟宁抿了下唇。
然后轻声说:“好,你等我会儿l。”
不一会儿l她出来了,换了衬衫牛仔裤,在春日的晨光里干净得有些不像话。
祁晓左右打量她:“我以前觉得你在海滩上晒不黑,现在看好像也是晒黑了的。你这一段时间没晒,又白了。”
两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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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乘电梯下楼(),祁晓问:你下楼逛过了么?
还没。
怕什么啊!现代社会么(),大家要么忙,要么颓,根本没人会多看你一眼的。”她在孟宁面前从来直言直语,孟宁反而好接受。
“我不是怕别人看我。”孟宁说:“我是怕,没钱。”
祁晓一愣,哈哈大笑:“你那小说写怎么样了啊?”
孟宁摇头:“过不了稿,没写了。”
“我给你说你得写热题材明白么!你得写abo,就是长器官……”
“你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