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就是身上没有力气,那个夺命素心怎么像一只猴子使劲跳?”展红尘躺在自己的老婆怀中,还有多余的力气关心一下别人。
“他这是罪有应得,不要管他。”柳青青扶起展红尘在巧儿的帮助下背起展红尘转身要走。
夺命素心那肯要他们走,他连忙跳到柳青青面前,脚下跳来跳去,“你们不能这样走,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这关我们什么事,我哪知道你该怎么办!”柳青青才不管那么多,她现在心中很生气,“你把我家红尘给放倒在地上,他的衣服脏了你知道吗,我要回去多洗一套衣服,你还想要我给你找郎中,你去死吧!”
“大姐,大姐。”夺命素心跟在柳青青身边跳来跳去的说道:“我给你洗衣服,你给我找个郎中吧,我不能这样跳一辈子吧。”
“我相公会给我洗一辈子衣服,姑奶奶的衣服不用你洗!”
柳青青还是不搭理夺命素心,夺命素心完全没词。展红尘哀叹一声,原来自己在柳青青这里是个洗衣娘。
正在这个时候前面大路上来了一伙人,这伙子人一身黑衣身上全带着钢刀,面目一个个凶恶异常,他们中为首的那个人拦住柳青青等人的去路,“你们谁是夺命素心,给老子站出来!”
夺命素心这个时候不做声了,他知道以他现在的状况肯定打不过这黑衣人。
柳青青马上搭腔道:“这位大哥,我要背着我相公去看郎中,那个白衣服的人就是夺命素心,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夺命素心喜欢穿白色衣服。”
夺命素心一听柳青青出卖了他,跳的更凶了,“我不是夺命素心,我是来找夺命和素心决斗的,这个女人背着的人才是夺命素心。”
“你不要栽赃给我们,谁不知道我表姐和姐夫是在柳镇开客栈的老实人,夺命素心,你自己怕死就算了,还要拖上我们,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巧儿在一旁为柳青青辩驳。
“他就是夺命素心,我刚才差点败给……”展红尘话还没说完,柳青青咳嗽一声,他马上把话咽回去不敢吱声。
黑衣人的首领仔细观察,巧儿,柳青青都是普通的村妇,展红尘一脸的厚道,只要自己的老婆一个咳嗽就啥也不敢说了,如此怕老婆的男人怎么会是强大的杀手,倒是那个跳来跳去的猴子很可疑,贼喊捉贼也是有的。
“来人,将白衣人抓走。他就是夺命素心!”黑衣首领吼了一声,呼啦一声所有的黑衣人将夺命素心为围住,群起而攻之。
“这位大侠,我们无冤无仇你捉我做甚!”夺命素心吼了一声。跳来跳去的躲避黑衣人攻击。
“我们是魔教的人,数年前夺命素心杀了我们的教主,我们要血债血偿。”黑衣人拿的好心的解释道。
“什么!”夺命素心一个脚软差点没站稳,他马上喊道:“我不是夺命素心,真的不是!”
“你骗人,昨天你跟我师兄决斗的时候,差点杀了他,你就是夺命素心!”展红尘吼出了很致命的一句话。
夺命素心这次直接瘫倒在地上,黑衣人一拥而上将他捆了一个结实。“我不是夺命素心,真的不是啊,我就是冒充夺命的名号先骗人出名罢了,你们饶了我吧。”
“谁信你的话,你说冒充你就是冒充的?想骗我没那么容易,来人,将他抬走。”黑衣人首领吼了一句,这群黑衣人抬起夺命素心就跑,任凭夺命素心怎么吼都没有用处。
柳青青摇摇头感叹道:“这就叫做作自作孽不可活。”
展红尘趴在柳青青背上小声念叨着:“他不是夺命素心,我敢肯定。”
“好了好了,我知道他不是夺命素心,他每次都用很卑鄙的手段赢了,你师兄喝的酒里面被他下了药,你的也被下药了,这种人被抓走打死活该。”柳青青说道。
“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真正的夺命素心呢?”
“等你打败我的时候,你就能战胜夺命素心了。”
啊!展红尘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他哪里是柳青青的对手,悔不当初啊,一失足成千古恨。
夺命素心被魔教的人抓走之后,展红尘与柳青青完成了李家庄之行,套上马车将受伤的高穹天带上,与大姨奶奶表叔表婶巧儿话别,柳青青驱赶马车向柳镇飞驰而去。
“我不再客栈的日子,这些人不知道偷没偷懒。”柳青青坐在马车上想起了这个问题,“二狗子不知大有没有偷吃肘子,我爹有没有去万花楼。”
此时的进来客栈一片祥和,二狗子荆可厨子三个人坐在客栈中,倒上小酒,一边吃肘子一边拼酒,好不自在。就听二狗子“啊啊啊啊------阿嚏!”这一个喷嚏响过之后,整间客栈充满了二狗子的喷嚏声。二狗子一个喷嚏过后,盘子上面的骨头不见了。
荆可和厨子诧异的看着二狗子,二狗子很不好意思的笑着,他的脚边站着一只叼着骨头的狗。
厨子恍然大悟:“二狗子,原来是你哥哥饿了想吃骨头,早说嘛!”
秋风习习,空气中透着丝丝凉意,翠色的杨柳逐渐变黄,柳镇的秋天是清爽的。小河穿过镇子中心流向远方,河岸边透着雾气,给清爽的空气中带来阵阵湿气。纯朴的人们日出时分出来劳作,清冷的街上人流渐渐多起来,商铺打开大门迎接来客,街上相互问候的声音多起来,柳镇在秋日中生机勃勃。
进来客栈金字招牌醒目耀眼,展红尘打开了客栈大门,拿起放在门前的扫帚清扫大门口,大门口将要扫干净的时候,几个乞丐托着饭碗来到客栈前乞食,展红尘放下扫帚走进客栈,不一会端出来一小盆剩菜剩饭分给乞丐们。乞丐们说了一堆吉祥话,一个个面满足的托着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