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周景言实在受不了了,大骂道:“你他妈的还做不做?”
周景言从未遇到过陈以琛这样的人,做前戏的时候温柔得腻死人,进入身体以後又激烈得要人命,他好几次以为他们俩要死在床上。
这一次亦是如此,得到周景言的大吼,陈以琛笑著从柜子里拿出润滑剂,然後,轻轻地顶进他的身体。
感觉到那根炙热而粗大的东西进入体内,周景言便是说不清的满足,他下意识地扭动腰,试图让陈以琛进入得更深。然而,陈以琛却是不急不饶,一边观察周景言的反应,一边往里面深入,生怕一时用力伤到他。
“快一点!”
听到周景言怒吼的声音,陈以琛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十指交扣著按在镜子上,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而是以激烈的亲吻来回应他的要求。
周景言喜欢陈以琛在做爱时的样子,好像他的表演一样充满了激情和气势,亦或者说,这根本就是陈以琛不为人知的一面。每一个亲吻都充斥著强势的魄力,让周景言的身体好像融化一样。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胸口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暧昧的呻吟不停地从嘴里漏出来。
当周景言仍在感受陈以琛的亲吻时,突然,陈以琛一个挺腰直入,整根阴茎被周景言的身体吞没。後穴猛地被撑开,周景言顿时感到一阵生疼,然而,未等他反应过来,快感如浪般袭来,令他不由得沦陷於情欲之中。
陈以琛一边揉捏抚摸周景言的臀部,一边使劲地挺腰抽插,阴茎极有规律地一次次深入,好像打桩一样插进最深处,撩拨著周景言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此时,周景言整个人都被陈以琛禁锢在怀里,他试图想要动一动身体,立刻就被陈以琛用力地勒住。他缓缓地抬起头,透过镜子看著身後的男人,陈以琛的脸色深沈,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霸气,好像一头睡醒的狮子,周身间是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势。
正是这样的陈以琛令周景言著迷,从感情到身体都恨不得霸占所有的他。忽然,周景言回过头,渴望地吻住陈以琛的嘴唇,而陈以琛像是故意的,嘴唇用力地吮吸著他,把他未叫出口的呻吟通通吞下,害得他明明爽得不得了,偏偏就无处发泄。
趁著两人的嘴唇互相磨蹭的时候,周景言恶狠狠地说道:“有种就干死我!”
话音刚落,不等陈以琛作声,周景言便感觉到身体里那根东西强势地捅了进来,下一秒,它轻轻地往外抽离,未等自己反应过来,立刻又狠狠地插进来。火热而又迫切地摩擦著稚嫩的内壁,发出暧昧而情色的声响,好像亲吻一样充满湿润的意味。
此时,陈以琛声音轻柔,在周景言的耳畔轻轻问道:“这样可以吗?”
他的语气虽然温柔,动作却是毫不客气,一次比一次用力,如浪般的快感把周景言紧紧包围,甚至身体险些就要站不住了。他勉强用双手撑住镜子,透过朦胧的雾气,看著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爽得挺不直腰的样子,却仍是嫌不够。
这种强烈的渴望让周景言恨不得和陈以琛做死在床上,绝不仅仅是现在这样而已。他反手扣住陈以琛的手腕,让他握住自己的阴茎,说道:“帮我先射出来,等会儿回床上再来。”
陈以琛没有作声,单手搂紧周景言的身体,熟练地握著他的阴茎上下抽动,时不时用指腹挑逗他的龟头,爽得他一阵止不住的哼声。同时,他的阴茎仍在周景言的体内涨大,富有节奏地抽插,几乎次次都击中要害,惹得周景言脊背僵硬,仿佛触电一般微微颤抖,最後,一时撑不住身体倒在陈以琛的怀里,精液射在了镜子上。
终於,周景言喘过气,缓缓睁开眼,看著镜子上白浊的精液,非但没有觉得害羞,反而不悦道:“有这麽多,真有三个月没做了!”
说完,他回头望向陈以琛,眼中带著露骨的欲望,陈以琛眯缝眼眸,目光深沈地看著他。
突然,不等周景言回过神,陈以琛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拉出浴室,两人纠缠著回到卧室,还来不及关门,周景言已经被陈以琛扔到床上。
陈以琛的力气很大,来势汹汹地压在周景言的身上,直截了当地抓住他的一条大腿,温热的嘴唇顺著脚踝往上移动,最後停在了大腿根部,在那处柔嫩的地方轻轻吮吸起来,见周景言打了一个哆嗦,陈以琛故意咬了一口,然後,舌头在阴茎根部来回打圈舔逗,惹得周景言顿时身体僵硬,两腿伸得笔直。
突然,周景言撑起上身,一把抓住陈以琛的头发,把阴茎塞进他的嘴里。而陈以琛亦是没有反抗,仰头望著周景言的脸孔,深邃的眼眸令他心头一跳,只是下一秒思绪便被狂热的快感占据。陈以琛的舌头十分灵巧,快速地绕著龟头舔动,待到周景言涨得够粗了,他才用嘴上下来回摩擦整根阴茎,几次都像是要把那根东西吞进喉咙。
赶在周景言射精以前,陈以琛松开嘴,躺在周景言的旁边,然後,抱过他的身体压在上面,手指撑开他的臀缝,三两下就插了进去。
此时,陈以琛的手臂勒住周景言的胸口,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腰,富有节奏地一次次捅入,又热又紧的内壁将他的阴茎紧紧包裹,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有极致的快感,明明已经到了最深处,却好像仍嫌不够,恨不得把他的身体灌满。
与此同时,周景言的滋味却不好受,他上半身躺在陈以琛的身上,双手没有支撑的地方,只能紧紧地抓住被单。体内被填满的充实带给他无法言喻的快感,阴茎一次次地捅进更深的地方,仿佛要把他的身体贯穿一样,热浪一次次地席卷至全身,令他感到颤栗而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