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血气方刚,食髓知味,是真的。但这事儿没法天天做,也是真的。男子之间毕竟不同,节?完整章节』()“侯爷,宫里的消息,国师动手了。”沈子衿点点头:“好。”只要国师给皇帝用了第一次药,就没有再回头的机会,彻底上了他们的船。朝堂经历两次动荡,虽然快刀斩了乱麻,但也是需要时间来稳固的,大权交接的时候最好也平稳度过,皇位更迭时若非要伴随大面积腥风血雨,对整个朝局无益。所以承安帝慢慢病重慢慢无力,驾崩他一个,幸福千万家,是最稳妥的法子。白枭念完了信上的内容,巴巴趴到沈子衿桌前,沈子衿被他一双小狗的眼睛盯得莫名:“怎么了?”白枭眨巴着眼:“侯爷,最近府上夜间值守都不让我轮值了,是我哪儿做得不好吗?”沈子衿差点一口呛住。……那当然是因为晚上可能大概也许会出现不方便让你听到的动静。尽管白枭已经阅尽千般话本,但也改不了他还是个纯洁小孩儿的事实。对着小孩儿澄澈的眼神,沈子衿莫名感到了一丝心虚。“你没有哪里做得不好,”他顺着毛给白枭摸摸头,“只是重划了值守安排而已,你以后白天就能整日跟着我了。”白枭:“哇,那也行!”沈子衿使出最后一招:“乖,吃糖。”白枭就是好哄,三两句话加上糖,什么烦恼都能眨眼抛到脑后,美滋滋嚼他的糖去了。沈子衿松了口气。小孩儿单纯,比秦王好哄多了。尤其是从身到心都回不去的秦王,哄起来相当费王妃。怎么从什么事都能想到楚昭身上去?沈子衿端起茶又啜了一口,边再度反省,边瞄了瞄天色。离楚昭下班还有大半天呢。沈子衿没想到,楚昭回府后,让小甄准备的清火静心茶还真派上了用场。“东临和大齐的互市边境上发生了冲突?”沈子衿讶然。楚昭回府后直奔明月轩,捏着茶盏点头:“边境互市上即便有冲突,向来也是小打小闹,但这回戍兵加起来死伤有二十人,就不能忽视了。”大齐四面皆有接壤的邻国,东边就是东临,两国只有不大不小一片区域在陆地上接壤,其余的地方都隔着一片海湾。
大齐和东临除了地面互市,港口也有通商,互惠互利。东临也算个大国,当两国实力都强劲的时候,双方反而会避免摩擦,因为打起来容易两败俱伤,反而便宜了两国其他虎视眈眈的邻居。所以大齐东边相较别的地方算是最安生的,这几年没出过什么大乱子。但边境守军的警惕性非常高,这么强()大的邻居,当朋友时还好,若一旦翻了脸,就是最强大的敌人。沈子衿沉吟:“原著里东临动手都是数年后了,因为那时他们看到了机会,这次的互市冲突只是意外,还是说他们当真已经蠢蠢欲动了?”“不好说。”楚昭眸光悠远,淬着寒星:“从我把某些东西造出来开始,世界的格局就已经变了。就比如我先前用的炸药,虽然对配方严防死守,但在战场上用了后,肯定会有人收集焦土余渣,试图摸索出配方。”他对自己现代知识很有自信,但也从没小看过古人的智慧。当某些东西问世,就意味着时代的浪潮滚滚向前,车轮滚动起来后,停与不停,会走成什么样,就不由节完整章节』()”沈子衿手一紧,心疼得一塌糊涂。那时候楚昭才多大啊,本来是个在现代安安稳稳长大的小孩儿,坐在明几净窗前,翻书的手本来该留着墨香,但却提了刀上战场,从此染了满手血。沈子衿:“现在还记得?”楚昭:“记得,但不想了,既然下定了决心,总不能畏畏缩缩。”他抬眼瞧着沈子衿,笑了笑:“心疼我啊?”他又说:“用不着,被心疼总感觉奇奇怪怪的。”可沈子衿不觉得奇怪,楚昭还小一岁呢,沈子衿疼疼他又怎么了?沈子衿凑上去,在他眼角落下轻轻一吻:“那这么心疼你呢?”秦王殿下能屈能伸,立马就需要人心疼了:“这个可以有。”沈子衿又在他鼻尖上点了点。最后……心疼到了他唇齿间。沈子衿搂着他,嗓音缱绻温柔:“敌人犯我河山,本该一战,他们的眼睛和神情有什么好记的,我不准你记,你来看看我,我比他们好看。”楚昭闷闷笑出声,胸腔震颤,抱着沈子衿:“嗯,我家王妃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沈子衿与他额头相抵,鼻尖互相摩挲,又吻了片刻,眼睛里都溢满了炽热又温柔的情绪,牵成丝,勾着他们心尖。楚昭哑声问:“今晚……能行吗?”沈子衿手指紧了紧,被亲得热了,但没能立刻答话,楚昭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咬着他耳朵:“心疼心疼我,嗯?”……我本意不是这个心疼法。但沈子衿被耳朵边的声音彻底放软,丢盔卸甲,受不住就应下了:“……好。”沈侯爷一个心疼,就把自己又送了出去。清热解火的茶可能量不够,浇不了秦王烧起来的火。“……等等,”这是沈子衿突然清醒的声音,“这是书房!”“我先帮你一回,等下回房继续。”这是手脚非常利索的楚昭的声音。花前月下,书房战绩喜加一。信鸽载着楚昭的信,扑扇着翅膀飞到了边疆,他的信件将军们向来重视,也都戒备着。没想三日后,楚昭预感成真。东边互市爆发大规模混乱,而北边白狼部率着过万人马,进犯大齐月山关,并且他们攻城用的火药,虽然远不及楚昭的配方,却也竟是以往威力的数倍。军报加急,递至朝堂。!()泽达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