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躺在床上的雅彤,我内心是一阵阵的刺痛,真的很痛,一种绝望在我头顶环绕,我也不知道此时我该做什么,或者我还能做些什么。
就这样我只是愣愣的瞅着入睡的雅彤,过了良久我才起身走到熟睡的雅彤身旁在她耳边说道“我记得简爱里面有一句话,你以为我贫穷、低微、不美、缈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我和你有样多的灵魂,一样充实的心。雅彤我的灵魂有了你的存在,我的心也因你而充实,我的世界因为你有了色彩,我爱上你了,或许我不配但我真的爱上你了。可是你呢,你有吗?再见了,雅彤你能记得有一个男人爱过你就好”说完我含着泪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走出了房门。
当我刚刚把门关上的一刻并没有发现,本来熟睡的雅彤竟然睁开了双眼默默的留着眼泪。
我走出宾馆来打街上,此时除了明亮的路灯和我陪伴,在没有了一丝丝的生气,我如同尸体一般行走在路上,我的心就像被绞碎了一样痛的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胸口也开始发闷好像不能呼吸一样,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但还是往前走着。
摇摇晃晃走了很久,终于我内心最后的一丝坚守也被土崩瓦解,我重重的倒在了一座桥上,眼泪不争气的留着不肯停止,万念俱灰的感觉覆盖了我的全身。
我艰难的拿出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时候就是想给她打电话,通了很久那边才是接了起来“喂,谁啊”
“婷姐,呜呜,我现在好难受我的心好痛,痛的好像要死了一样,婷姐怎么办啊,呜呜”
“赵逸博,你怎么了啊,你在哪呢,说话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本来迷迷糊糊的王婷也是没有了睡意焦急的问道。
但此时的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眼前也是一片发黑最后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赵逸博,你醒醒,你赶紧醒醒啊,别吓我!”当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发现是在一个人的怀抱里还有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呼喊我。
我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发现竟然是王婷!我苦笑一声又闭上了眼睛,虽然我很伤心但是还没有傻我这可是在北京,怎么可能碰见王婷,我肯定是在做梦。
但很快我就发觉这不是梦!王婷见我睁了一下眼睛知道我还没事,随后就是在我胳膊上使劲的掐了一下,我疼得立即惊呼一声,但身上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再睁开眼睛,发现王婷那张精致的小脸还在我的眼前“婷姐,真是你吗”
王婷见我说话了,本来焦急凝重的脸上有了一丝喜色。看见王婷点了点头,再加上胳膊上传来的剧痛都提醒着这是真的。
“婷姐,你怎么来了”我又虚弱的问道。
“行了,别说那么多了,赶紧起来你在地上躺了一宿了,不得得病啊”我也很想起来,但奈何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如同这个身子不是我的一样。
最后还是靠王婷努力的帮助下我才艰难的爬了起来,见我终于站了起来王婷赶紧从包里拿来一瓶温水和面包,一点一点的喂着我。
有了热水暖了身子又吃了点面包,终于是在王婷的搀扶下可以缓慢的行走了。坐上了计程车回到我住的宾馆,我内心还是一阵的不安,也不知道雅彤是不是还在屋子里。现在的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或者说不愿意面对她。
但当王婷打开门的一刻,我忐忑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房间已经空无一人,此时我还想骗自己昨天是不是根本没发生任何事只是我做的梦啊,但浴室里我泡着的衣服已经被洗好了晾在那提醒着我,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被王婷扶到了床上,我的思绪又是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刚有点力气的我就又开始搂着王婷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都要抛弃我,为什么都是我啊”
“哭吧,哭过发泄以后就都会好。”王婷柔声的开始哄着我任由着我发泄,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最后实在太累了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我还是抱着王婷,王婷也是靠在床角睡着了。我刚想挪动王婷也是被响动惊醒了“醒了啊,是不是饿了”看着我点了下头“你等着,我现在就买吃的”随后起身走出了房间。
真就如同王婷刚才说的那样,发泄以后确实好了很多,但脑子里想的还是和雅彤的过往。一幕幕的在我眼前闪过“陈雅彤,以后我赵逸博和你再没有一点关系,你走你的。我过我的”我握着双拳独自喃声道。
不多时,王婷也是从外面赶了回来“来,刚刚买的粥还热乎呢,赶紧喝点。”
“婷姐,你是怎么来的啊你怎么知道我在北京。”不再受雅彤的事情缠绕我脑子也是清楚了很多。王婷的到来确实让我疑惑不解。
“刘铭旭告诉我的,我做最早的一般飞机过来的”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我又再次问道。
“行了,怎么这么多问题赶紧把粥喝了吧!”不等我再问王婷就把粥端了起来打算喂我。
她不说我也不再纠结,想到王婷陪着我也应该一直没吃东西“婷姐,你怎么就买一份啊。你不也没吃呢吗”
“我不饿,你赶紧喝了吧”谁说不饿我都信,你不饿?那就出鬼了,知道我出事王婷就连夜赶了过来我着实是感动的不轻“你要是不喝,我也不喝,咱俩就一直饿着吧”
见我如此坚决王婷也是轻抿了一口随后又递给我,看她如此的敷衍我又说道“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在我的坚持下,一碗粥是被我俩迅速的打扫干净。王婷收拾了一下随后又坐过来开始向我问道“说说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本来我是真不想再提起这件事,但看到王婷的样子我也是没辙,只好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