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说话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程必治手里的肉。
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你给我送礼,我一定会给你说好话。
而且这个喜欢算计人的阎老抠,也很有意思。
就是我给你说话,事情是否能成功,这件事我给不了保证。
反之你要是不给我送礼的话,我就不会给你说好话。
那样的话,你就难受了。
看出来阎埠贵这不要脸的小心思。
程必治呵呵一笑,“这样的话,你们就去报警吧,走了,歇着吧你。”
看着程必治离开背影。
阎埠贵眼睛还在那里,死死盯着他手里的肉。
心里气的如同得了狂犬病发作的老狗一般。
脸顿时就黑了起来,比当年死了亲娘还要难受。
气呼呼的丢下手里的扫帚,走出几步,想要回去家里。
路上,又扭头转身回来,把扫帚捡起来。
打开门。
腾的一下子,坐到椅子上。
看着黑着脸,生气的阎埠贵回来。
三大妈问道:“老阎,怎么了,这次跟谁吵架了?”
“还不是跟老刘后院那个程必治,这个小野种,好心帮助他说话,他竟然让我去报警,你说说,没有爹的野种,怎么就这么嚣张,没有教养。”阎埠贵不乐意的把刚刚在外面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见自己老公受气。
三大妈也生气的说道:“一会老易不是要开全员大会,你也是院子里三大爷,整死他就是,这次千万不要当老好人,心软。”
“放心吧,这次要是不好好收拾这个小野种,我就不姓阎了。”
而阎埠贵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见他生气,都躲的远远地,不敢靠近。
毕竟整个家里的财政大权,掌握在他手里。
如果惹得生气了,不仅没有食物可以吃,还没有住的地方。
惹不起。
见四个小兔崽子,躲得远远的,阎埠贵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之后。
就没有再说话。
回到自己家里的程必治。
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