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似乎是重大的事情,动用到是可以,可是只是一个扎赛。
“至于资金,我们两个来说服姚纸。”
滕叫天原本是可以把一百万的奖金拿出来的,可是那算什么?
两个人把酒干了,就去办事儿。
两个人走后,滕叫天看着寒雨倾,一下笑起来。
“滕先生,也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寒雨倾说。
“动用纸铁,我感觉不太妥当。”滕叫天说。
“我们试一下。”寒雨倾说。
滕叫天万万没有料到,竟然会是这样。
吃过饭,回纸铺,滕叫天想想,都觉得可笑。
那姚纸就算是再有钱,也不是大冤种,凭什么拿出一百万来?
滕叫天没有想到,当天当夜,就收到了纸铁,原家里有的那一块是一样的。
滕叫天感觉不对,这两个人不过就是一个马前卒,能动用纸铁的人,是什么人不清楚,当年纸铁发出来,到现在也没有知道是什么人发的。
是不是当年的发纸铁的人呢?如果是这样,那后面……
这滕叫天不禁的一哆嗦。
早晨起来,伊一元就来了,八点多,从后门进来。
滕叫天给泡上茶。
伊一元说,收到了纸铁。
他的脸色不太对,忐忑不安。
“我也收到了,不过就是一个扎赛,如果没有纸铁,谁还敢去参加扎赛呢?”滕叫天说。
“滕先生,你说得简单了,不是那么回事,纸铁出现,必有大事出现。”伊一元说。
“确实是,拴纸变成了洗纸了。”滕叫天说。
“到底还是发生了,找到拴纸的人了吗?”伊一元问。
“伊先生,没人跟你说,这扎赛就是为了引那个人出来吗?”滕叫天说。
“有人约过我,我没同意见面儿。”伊一元是真的紧张了。
“放松吧,去参加扎赛,看情况再说。”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纸铁到了,不去都不成,那次纸铁出现,有纸铺没去,没去的,最后都消失了,再也没有见过。
这是真假,也是过去的事情,是传说,还是真的,不知道。
“唉。”伊一元叹了口气。
伊一元离开后,滕叫天知道,这件事不能看表面儿了,纸铁出现了,看来是要玩大的了。
发纸铁的人,是不是就是洗纸的人?
弄个扎赛出来,那是在诱纸?
诱哪一纸呢?
这洗纸的人这么有能力,那么找一个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似乎就是找不到。
那么姚纸的扎赛,就是为了一个宣传,姚纸申遗成功,下一步就是国家级的,然后就是世界级的。
这姚纸摆得也很明白,扎赛也是让姚纸名声起来了,除了阴扎,更多的就是明扎,滕叫天在网上也看了一些,姚纸的明扎,艺术性的,确实是非常的漂亮。
那姚纸会同意吗?再拿出一百万来,这并不是重点了,重点,开赛恐怕还会在姚纸,这弄不好就是祸事儿。
滕叫天脑袋有点乱,他接到了老刘的电话,让他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