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不要锯我的腿。没有腿,我宁可去死。”急救室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一个十三岁的少女,泣不成声的乞求,地上跪着一漂亮少妇,头磕得咚咚咚真响,鲜血从额头无声的流下来。
望着母女的惨状。叶辰夺过专家的锯子,拔通了青青的电话。
青青赶到时,老专家正和叶辰吵得声嘶力竭。她忙上前拉开两人,并向老专家道谦。希望老专家给她一个机会。
老专家知道她的医术冠绝天下,当即同意,并要求全程参于。
母女两人似乎抓到救命稻草。少妇死死抱着她的腿苦求。少女惊惧的目光满满的企求。
青青安抚好母女,掀开洁白的床单,一股恶臭迎面扑来,少女的右腿肿得比左腿粗二倍,膝盖以下多外溃烂。发黑。锯腿无疑是最好的选项。
她用银针封住少女的经脉。向少妇了解了一下患病的经过。
少妇拭去泪水,娓娓道来“少女名叫任青,是她的独女。少女的父亲叫任庆,是个消防员,正出火场。”
“任青自幼喜欢芭蕾,曾拿过全市的冠军,上个月她和几个同学到山上游玩,被一条小蛇咬了一口,起初不红不肿,没有在意。直到半月前。突然发黑,继而溃烂。”
“赵姐,你别着急。我会尽力的,我能不能到你家去看一下。”青青微笑着请求。
叶辰有些着急,任青是被蛇的,应该上山弄清是什么蛇,再对症下药,可青青非要到她家去,着实令人费解。
青青执意要去,叶辰和老专家不情愿的跟着。
路上,少妇不解地问“叶医生,你怎么知道我姓赵?”
“工牌上写着呢。赵萍。”青青指了指工牌。
汽车开进一个靠山的老旧小区,楼房很有年代感,后墙上爬满了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走进赵萍的家门,青青便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就像是酒酸的味,又像是腌坏的咸菜的味道。
青青来到任青的卧室,戴上手套,仔仔细细的检查。
老专家觉得青青在浪费时间。所做的一切与病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气得他拂袖而去。
叶辰也觉得她在浪费时间。找了个借口,回去后去查蛇的品种,毒性。
青青不以为意,她半趴在地上,苦苦端祥了几个钟头,在墙角的夹缝中夹出一条黑色的虫子。放在小瓶子里,脸上露出释怀的笑容。
回到家,她小心翼翼的取出小瓶,夹出小虫,从它口中提取了些汁液,把小虫放好。将汁液夹在两片玻璃中间,来到一家中药店,买了几百种的草药。
青青开始了艰难的尝试,一整夜的时间,所有的药试了一遍。无任何效果,她渐渐着急起来。
究竟错在哪?她一遍遍的回忆每一个环节,步骤。没有发现异常。
这究竟是什么毒,药物对它不起丝毫作用。
她忽然想起师父的教诲,有些毒物,只能以毒攻毒。别无他法。
青青冲到药店,买了各种毒药,还没走出药店,便被警察拦住。
“姑娘,太阳每天都是新鲜的,花儿正在开放,整个世界都是新鲜的。”警察苦口婆心的劝说。
青青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人生就像一条河流,总会有险滩和巨石挡落,总会有一些挫折和磨难,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青青如听天书。一脸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