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得更重些。”温辞:“……我真的不理解你。”“所以你现在在了解我。”江聿风眉眼淡淡的,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有些事你忍得太久了,到极点的时候,只会想着如果产生疼痛的话,会留下烙印,会告诫自己不要再继续下去,很可惜,失败了。因为那种感觉比正常的陆馆爽一百倍,久而久之,你只会从中获得快感,会上瘾,更加的无法自拔。”温辞迟疑:“……所以开发了新的xp?”江聿风挑眉:“是不是又学到了新知识。”温辞评价道:“……你又变态又疯,跟你做的话,我会死的。”“你不会死的。”江聿风怜爱道,“我舍不得。”温辞说:“……我怕痛。”“你可以弄疼我。”“……”江聿风薄唇上下一碰,呼出一口热气,垂眸慵懒的模样,再配合下面的情形,整个人性感的要命。温辞捂着眼睛,小腿肌肉微颤,已有抽筋之势,他咬唇忍着,脚掌几乎摩擦出火花崩裂,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要多久呀,你怎么这么久,这好像是病啊,你去医院看过吗!!!”江聿风顿了一秒,嗓音暗哑:“去过了。”温辞眼睛看着他:“怎么样了……”“挺正常的,心理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有点焦虑,问题也不大,我能控制。”温辞怔愣片刻,刚要问什么,江聿风的动作搅乱他思绪,只觉得脚好酸,他稍稍用力一踩,只听见江聿风闷哼一声,接着他整个人离开椅子,坐在了江聿风的大腿上。江聿风把手机递过去了:“念这个给我听。”温辞疑惑的接过:“清心普庵咒……什么,念咒语吗?我不会啊,字都认不全,我读不通顺。”“他们快回来了。”温辞指尖都在抖,嗓音发颤,眼睛看着手机屏幕:“好的好的我再认真看看上面的字,你不要乱来。”江聿风看着他慌乱可爱的面孔,嗯了一声。温辞真看不懂那上面的字,随口胡诌:“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求大发慈悲,你赶紧好吧!!!”…一阵兵荒马乱,温辞换好衣服从阳台外进门,用鼻子嗅了嗅残留在空气中奇怪的味道,觉得不太行,这一打开门就知道他们两人刚才在鬼混……不是,也不算,大概就是,同学之间互帮互助罢了。温辞打开阳台门散散味,又拿出空气清新剂周围喷一喷,巴啦啦能量,净化空气。做完这一切后,温辞看着江聿风靠在椅子,手肘撑在桌上,低着额头,眉眼温和,闭目养神的状态。怎么回事,这是被抽干了虽然江聿风刚才的量是挺多的,但也不至于吧,就这么成为了干尸吗。温辞见他脸色不太好,用手指戳了一下:“你怎么了,榨干了?”江聿风直起身子,双手无力的搭在桌上:“一点低血糖,不碍事。”温辞震惊了,想到他确实没吃晚饭:“我,我现在给你买饭,我这里有大白兔,先顶一下,我知道你可能会很想晕,但是你别晕啊。”最后一句话说得哭腔都要出来了。温辞:“你晕了,我背不动你。”江聿风除了有点乏力外,别的症状看不出来,就是脸色看着很不好,偏偏他就跟正常人一样装没事。温辞穿好鞋子准备出门了又被江聿风拉回去,从旁边拿出一条深灰色的围巾,一圈一圈,动作轻柔的将温辞好好的包住,“夜晚风大,慢慢来,我等你。”很像在冬日路边的街道,即将分别的小情侣,互相亲昵的氛围。温辞出门了,去食堂的路上他想了下,江聿风中午没吃什么,大多数都是他在吃,江聿风在看他吃。哎,江聿风不爱吃饭吗,也不爱喝牛奶,什么毛病,他身体受得了,营养跟得上吗,他免疫力不高吧,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胃病。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会很难受吧,温辞心不在焉的想着。温辞打包了清淡口味的饭菜,路过超市时,给江聿风发消息。
【温辞:喝牛奶吗?】【温辞:喝点吧~】【江聿风:我想喝你嘴里的。】【温辞:你长这么高靠什么的?】【江聿风:靠自己。】【温辞:你到底要不要嘛,我请你哦~】【江聿风:不喝,我要喝你的。】温辞满脸黑线的关掉手机,最后只拿了瓶可乐,听说可乐杀精,非常合适他。温辞回去时,宿舍的人都到齐了,陶朋一如既往的开始打游戏,他不爱跟江聿风说话,似乎看不惯江聿风的装逼风。正好江聿风也装逼的看不起他。刚认识的时候,陶朋三番四次的对温辞暗示,现在貌似被路雪松调教良好,小情侣的事,温辞管不了太多,别惹到他就行。路雪松放下耳机:“你脚没事了吗。”“没事了。”温辞对他笑了笑,径直走到江聿风的位置:“吃吧,少爷。”江聿风可能是全身乏力的原因,就连坐着的时候都散发着一种文气淡雅的感觉,温辞有些神奇的多看两眼。穿的还是柔软的毛衣,而且颜色都是那种普通人很难驾驭的,领口微微敞开,灯光在他锁骨中央盛了一圈的光泽,眼窝深深,眉目暗沉,就算无力也要摆出一副蛰伏捕猎的危险气息,像是会突然一口咬上来。温辞看呆了,天惹,怎么看都是大帅哥,太帅了斯哈斯哈~江聿风情绪趋于淡漠:“我不是少爷。”温辞没在这件事上跟他纠缠:“不用给我钱了,我请你吃。”“没事,在二百五里扣。”“……”今晚还有晚课,江聿风吃完后休息一阵子,看着没什么大碍了。阶梯教室人满为患,温辞拿着a4纸练习画直线。温辞坐在他身边:“你经常不吃饭吗?”“你在关心我?”温辞:“不是。”“那你问什么。”江聿风现在是冷淡的。温辞却觉得他有点凶凶的,抿抿唇,一言不发的站起身,要换个位置。被江聿风拉扯胳膊,语气沉缓:“去哪。”温辞逗他的:“坐累了,我站一会儿。”“?”江聿风思考片刻,“我们刚才没做。”“……不是那个做。”温辞跟他无法沟通,一晚上平静的画线条,还有速写作业,怎么这么难。不似美术生,胜似美术生。设计狗不是人做的。一节课过去,温辞动了动僵硬的肩颈,无意间瞥到隔壁江聿风几张a4纸上,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画完了,还这么好看。”江聿风用的是针管笔一笔呵成,速写嘛,主要是看个形的,他淡淡的说:“很难吗。”温辞:“……”不是,哥,你好装逼啊。温辞脱口而出:“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