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认真的???”伊什塔尔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七骑之外还有英灵?”圣杯战争,是七骑职阶与其御主之间的争斗,但是除却已经退场的三个,或者说四个英灵之外,地上此刻还站着两骑英灵。若是说是退场之后再登场的新英灵也并无不可,只是新英灵身上所弥漫的黑雾,却彰显了其被人强行操控的痕迹:“这熟悉的既视感,可别是两个berserker?”伊什塔尔有点儿恍,“archer去干嘛了?”这样明晃晃的问句,让伊斯坎达尔好奇的扫视了一眼伊什塔尔,他对魔术金闪闪这个御主好奇很久了,对方究竟有没有意识到从一开始,她就是以一种‘吉尔伽美什是我的’的认知,在和caster以及archer交流。“去爱因兹贝伦哪里了。”对,还有金闪闪2的这种理所应当的态度,更让他好奇了啊!“哎哎哎?在这种时候?”伊什塔尔慌手慌脚的撩开自己不知何时披散下来的头发,随即意识到了不对,“我什么时候扎了这么多个冲天揪……吉尔伽美什!”意识到贤王在自己睡着的时候究竟做了何等幼稚事情的伊什塔尔,当着rider和韦伯的面,上演了一出‘御主究竟是怎么样谋杀自己以及自从者的’。“以第二令咒为名,caster,给我去肉搏那两个从者——等等你先把我放下啊啊啊啊啊——”因为不小心忘记了自己还在贤王胳膊底下夹着的伊什塔尔,在贤王掏书,掏斧子的动作之中,自天空自由落体。伊斯坎达尔敢保证,他在挥着斧子直面而上的魔术金闪闪的眼睛里看见了嘲笑之意。“哎哎哎!”除却两个完全不担心伊什塔尔的英灵,韦伯是真的担心caster的御主摔死,“为什么要把令咒用在这么没用的地方啊,等等rider,你在干什么,快去接住她别让她摔死了啊!”对于韦伯的天真,伊斯坎达尔好笑的抬手按住了自家小御主的头:“读书读得太少了啊,韦伯!”他好笑,“打搅别人恋爱,是要被弄死的!跟何况,你以为那个caster就真的会让别人对他的东西动手?”正说着,韦伯的视线之中,一道银色的锁链自天而下,将自由落体的伊什塔尔捆了起来——如果不是捆绑的动作有些奇怪就更好了。“恩奇都!!!”伊什塔尔并不感激,伊什塔尔很想原地爆炸,“吉尔伽美什!你到底都教了我家乖巧的小恩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明明只要够个腰就能够结束的事情,这样的五花大绑是个什么鬼!乌鲁克的斧王笑而不语,抬手一个斧子将朝他而来的那个鬼魅身影劈成了两半,看着对方在空气中消散,又在另一处汇聚:“畏手畏脚偷偷摸摸,”鄙夷道,“下水沟里的走狗,也想要窥探王的英姿么!”或许是吉尔伽美什的话语刺激到了对方,空地之上黑色的影子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就将诺大的空地填充的有些拥挤。“开玩笑的吧……”不仅是韦伯,粗狂如伊斯坎达尔也皱起了眉头,“到底是谁啊——”违规召唤出这么多的英灵,话说ruler呢,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那个家伙还没出现?“看起来,本王也不得不认真起来了啊!”伊斯坎达尔很快做出了决断,他抖了抖马缰,拔高了声音,“乌鲁克的王啊,若是……”“欲图以人数压制本王?”贤王盘起手臂,“倒是不错的想法呢!”他合上了手中的石泥板,只一眼就看穿了眼前这些人影的时态,“以一人之姿竟也能达到这样千军万马之势的模样,也算是看得过眼了。”一人独行,如百人过,千人行,万军之势——为哈桑。“如此,倒也值得本王的夸赞了。不过,本王对贫穷的概念不太了解,正因本王有用之不尽的财产之故。”恢弘的宫墙自他的脚下拔地而起,人影显现(这里的贫穷和财富是指的‘人’的存在)。伊斯坎达尔的眼中闪过了赞赏之色:“不愧是最古之王啊!”他赞叹道,“这样恢弘的心景,就算是本王……”他没说完,因为剩下的话语他就算不说,也昭然若揭了。他尚且做不到,连城墙之内妇女怀中婴孩都如此完满的程度。“听本王的命令!”伊什塔尔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看见乌鲁克城墙防御全开的状态。“全部炮门,解锁!举起弓箭,本王允许!”这是乌鲁克啊,是她一直视为自己所有物的乌鲁克啊!“以至高之财展现吾等乌鲁克的防卫吧!”伊什塔尔轻声的呢喃着,伴随着吉尔伽美什战意慢慢的指挥,“浸透大地的乃是吾等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