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只有他将女人推开,从来都是他先说不要!
哼……竟还是个长了刺的。
也好,比想象中,倒是有几分骨气。
他倒要看看,将她一身的刺拔光后,她还怎么嚣张。
庄堇西修长的食指暧昧的滑过下唇,唇角溢出一串刻薄的声音。
“呵……自重?苏良辰你也好意思说这两个字,你若是个懂得自重的女人,
会半夜三更一个女生跑去那种地方,喝的烂醉,然后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上床……”
良辰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他还是说出来了,见到他的那一刻,她最怕的就是从他口中说出这些。
颤抖着唇,大声喊:“别说了……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我不是……”不是那样的女人。
庄堇西挑眉,他当然知道他她不是那样随便的女人,若不然床单上也不会落下一抹殷红。
像她这样不谙世事的女生,最在乎的还不就是自己的名声。
要想拔光一个人的刺,当然就要先从软肋下手。
你……离我远些
像她这样不谙世事的女生,最在乎的还不就是自己的名声。
要想拔光一个人的刺,当然就要先从软肋下手。
良辰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怎么肯能玩的过商场上雷厉风行,手腕狠辣的老狐狸。
庄堇西见已经达到目的,说话便软了下来。
伸手揽着良辰的肩膀,貌似温柔的说:“好,不说就不说,看你激动的……”
良辰的身子僵硬,反射性从他手下挣脱。
咬牙说道:“你……离我远些……”
庄堇西倒也没有再生气,甚至是很配合的坐的稍远了一些;
只是那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似笑非笑,一直在她身上来回打转。
良辰双拳紧握放在腿上,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方才的一阵挣扎让盘在后脑的头发,散落下来,发烧扫过脖颈上裸露的肌肤,痒痒的。
没有人说话,车子依旧平稳的行驶。
开车的司机似乎完全没有被后座的动静所干扰,淡定的让人佩服。
空气再度陷入冷凝。
良辰的呼吸艰难,庄堇西确实没有再做什么过激的动作;
只是一双桃花眼,带着幽黯的光,在她身上来回穿梭;
最后停留在那双笔直纤细的长腿,让她错有一种,自己赤身站在他面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