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求你,不要那样做。”袁嘉升简直被吓到了,被人如此对待已经是他承受的极限,如果裴羽真的要做到那一步,他怕自己会崩溃。
裴羽轻轻的呼了口烟,“我说过,照单全还,不过可惜,我只找到两个人。”
“先生!”两个保镖都惊讶非常,怎么说眼前这人也是袁家的大少爷,他们怕真的上了他回头就会被杀人灭口。
“怎么,你们不愿意吗?”
“不,不敢!”
裴羽拿出一本支票,那上面已经写好几页数字,“一次一万,要是不做”裴羽拿了把手枪拍在桌子上。两个保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先生,你饶了我们吧,我们,我们都不是同-性恋。”
“少他妈废话,到底做还是不做?”裴羽失去了耐心,把枪顶到了保镖的头上。
另外一人干咽了一下,抖着声音乞求道,“先生,你,你也知道这事是逼不来的,不是不做,是实在没感觉。”又占便宜又赚钱的好事,要是换个人他们肯定就上了,不过袁嘉升,他们实在不敢下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二少爷和大少爷之间关系复杂,日后算起帐来肯定没好果子吃。这两个保镖也是老油条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裴羽突然露出一丝笑意,直到枪下的人冒了冷汗才缓缓的挪开了枪,鄙视的看向袁嘉升,“真是可惜,你的魅力不够,倒搭钱人家都不愿意。”
袁嘉升暗自松了口气,不过裴羽并未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们不肯,那就只好用假的了。”保镖了然,得了大赦似的赶紧从箱子里拿了一支假--,没有做任何润滑就顶进了袁嘉升的身体里。
“啊!!!!”从未遭受过侵袭的地方,被超大号的东西顶进去,袁嘉升简直快痛到疯掉,头发早已被冷汗湿透,这一痛尚未结束,裴羽就把开关推到了最大。
“滋味怎么样?”
睁开眼看见裴羽的面孔,袁嘉升竟一阵激动,低吟一声竟然直接泄了出去。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软管缓缓的流到了下端,裴羽露出耻笑的表情。转身出了牢房。
那天袁嘉升整整被这样折磨了五个多小时,直到被逼着射-干了所有的东西,裴羽才下令放了他。可是这种折磨远远没有结束。每天夜里裴羽都会来到这个牢房,整整一大箱子s-用具,一天一样,越来越残忍,袁嘉升被折磨的苦不堪言,而越是如此心中就越觉得痛。
那些东西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已经完全可以体会裴羽的心情,可以彻底的明白裴羽为何会如此的恨他。每每独自躺在那张床上,袁嘉升就会默默的流泪,心痛的巨浪一拨拨的袭击他的神经。
只是他不知道在百米之外的地方,有一个人也在体会着同样的痛苦,他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阳台上盯着夜幕中的牢房,不言也不语,整整半个月与其说是在折磨袁嘉升,倒不如说他是在自我折磨,那些东西会让他想起那些痛苦又恶心的经历,而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赐予的,不够还不够,即使自己痛苦也要继续下去,宁可两败惧伤,也不要原谅!
“小羽。”袁嘉海已经在身后站了将近三分钟,裴羽竟然都没有发现。
“你来干什么?”语气冷漠的让嘉海心凉,这个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忽冷忽热的,白天对人很温柔,晚上却对人很冷漠,真叫人越来越难懂了。
“你晚上又没吃东西。”嘉海把餐盘放在茶几上,又往裴羽的面前推了推,“吃点吧。”
裴羽摇了摇头,依旧盯着那个方向,嘉海走过去把双手放在他的肩上,伏□,“小羽,有什么心事不能对我说吗?”何必要一个人承受,他和袁嘉升之间的事,从林杰那里到是听说了一二,虽然也恨袁嘉升的所做所为,但换做是他绝对做不出来那样报复的事。每天都会从牢房里传出的惨叫声,听的人毛骨悚然,他不知道裴羽到底做那个男人做了什么,能让他发出这么恐怖的叫声。
裴羽侧眼盯着肩膀上的手看了片刻,突然神色大变,“别碰我!”
嘉海被烫到似的赶紧抽回了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裴羽的背影,“小羽,你怎么了?”
实际上从公馆逃出之后裴羽就很忌讳同性的碰触,这点林杰最为清楚不过,有一次管不住自己碰了裴羽的脸,竟然还平白挨了一巴掌。林杰心理清楚,那件事已经让裴羽有了心理阴影。
“出去!”裴羽极力压抑着心理的怒气,不然怕是此时的嘉海早就趴在地上了。
“那,那你早点休息吧。”
嘉海有点怕他,颤颤的说完赶紧退出了房间。
“告诉你别去惹他,你非不听!”
“你怎么还没走?”
“今晚就住这了。”林杰大摇大摆的转身进了客房,见他那副样子嘉海嘴角抽动几下,也不知道这家里到底谁是主人,这林杰近段时间简直把这里当旅馆了,三天两头就跑来住上一住,自在的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
嘉海叹了口气,也跟着他进了客房,“林杰,你有没有觉得裴羽很怪?”
“哪里怪?”
“我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有点怪,你不觉得他的性格变的太彻底了点吗?”
“受刺激了而已,很正常。”林杰说的满不在乎,心理却不得不犯了嘀咕,实话说他以前就觉得裴羽有点奇怪,只是一直归罪于他受了刺激,却不曾往深处去想,而今软禁了袁嘉升之后裴羽的性格变的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林杰,你说,疯病会不会遗传?”
嘉海说的小心翼翼,林杰却听的一惊,半晌后摇头笑道,“应该,不会吧。”想了想后继续说道,“要不我去找个心理医生给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