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地拽着被子,喊道,“我头疼,我想休息了。”周予扯了半天居然扯不开,妥协的说:“想休息了就休息,别捂着自己。”“你看着我我睡不着。”周予轻笑,“刚才还说想我了,现在这是在赶我出去吗?”被子里的人没说话,只是偶尔动了动。“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客厅睡,有事叫我。”语气轻柔宠溺的不行。房门被关上,罗妤扯开被子,呼吸着冰凉的空气,咬着下唇无声的哭了,眼泪就像坏了的水龙头怎么也止不住。我知道她要结婚了,但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我知道了。我想再自欺欺人一段时间,等她亲口告诉我。我还想和她温馨的过上一段时间。周予这段时间陪着她比较长,长的她有些心慌。罗妤自从那天哭过后就仿佛好像好了一样,在她面前总是笑嘻嘻的。有时候罗妤总会问,“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但每次周予总说“没有”。问的次数多了,罗妤也就不问了。周予这段时间陪着她比较长,长的她有些心慌。罗妤自从那天哭过后就仿佛好像好了一样,在她面前总是笑嘻嘻的。有时候罗妤总会问,“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但每次周予总说“没有”。问的次数多了,罗妤也就不问了。春节之后的天气总是潮湿的,雨水特别多。罗妤最烦这样的天气了,这几天周遭气息压得特别沉。“潇吧”这几天竟然也没有因为天气的缘故而步入淡季,舞池中央群魔乱舞的,眼花缭乱的彩灯打在男男女女摆动的身上,有些放纵的男女会在这舞池中亲吻,上下其手的摸着对方,擦出火来就互相解决生理需求,各路吵杂的电音入耳让罗妤的心情相当差。“嗨,美女,一个人?”罗妤撑着脸半眯的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那女人画着“嚣张极致”的妆容,彩灯照在她脸上简直辣眼睛的不行,只肖看了一眼就阖上眼帘,“要不然你陪我?”女人轻笑,“也不是不行。”“可我不行,你太辣眼睛。”女人像是学了变脸术,一瞬间就垮了一张脸,怒气磅礴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驻唱的,我给你脸你还不要脸……”罗妤面对女人的骂声像是听不见似的,打了一个哈欠,醉意有些上头了,手指轻按着太阳穴。女人的骂声和音量过大的音声融合在一起,女人看着罗妤这没什么反应的模样,顿时觉得对牛弹琴,哑了哑口没骂声了。这半天都是白骂了,别人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甚至可以说是无视。反应过来的罗妤睁开眼睛看着她说:“说完了,说完了可以走吗?你挡住我看风景了。”女人气得跺脚,咬牙切齿的转身走了。“哈哈~,你行啊,你这都第几个了?”萧云不知何时坐在她身边的高脚椅上,揽着她的胳膊跟调酒师要了一杯酒。罗妤不耐烦的用胳膊捅了捅她搭在肩上的手,笑问,“听说,你过年是在局子里过的。”萧云脸上的笑意一僵,看着她幸灾乐祸的笑脸,放松了脸部的僵硬,“你听谁说的?小刘?小姜?”还真是记仇啊。调酒师小姜表示自己并不想背这个锅,把刚调好的酒推到萧云手边,“不是我,老板。”萧云端起高脚杯抿了一口,“难不成是小刘?”刚上完厕所回来且经常背锅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的小刘立马表决,“不是我,老板。”“那还能是谁?”罗妤笑着解答,“你这广大客户。”震耳欲聋的各路电子音还在循环播放中,罗妤看着舞池中逐渐多起来的男女,觉得这些彩灯真是晃眼都不行,揉了揉眼睛,“听说和你进去局子的是一位美女?”“美女?”萧云在口中咀嚼着这两个字,想了一会儿那时候的画面和那个所谓的“美女”,一脸嫌弃,“他们眼睛都有什么毛病,还美女?长得还没你好看,就被称为美女,什么眼神啊。”“那所谓“美女”形容一下。”“一般一般倒数第三。”罗妤笑倒在吧台上有些好奇,“那你是被谁保释出来的?”萧云轻挑一下眉毛,眉宇间尽是艳丽的色彩,“我有那么多前任,随便一个电话分分钟的事。”萧云看笑倒在吧台上的她,突然间有一刻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周予要结婚的事。没错,萧云知道的。那天过年她照常经营着“潇吧”的生意,听见旁边一桌的有一个女人在说话,都是一些八卦的不了的事情,她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爱好就打算去吧台,脚还没有迈出几步就听见那女人在谈论周予结婚的事情,刚开始她只听见那人说的是阿予阿予,说着说着另一个女人就插话叫了周予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