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程晚词笑出了眼泪:“对,我是得感谢你,我谢谢你夺了我的清白,我谢谢你毁了我的爱情,我谢谢你让我一夜之间变成了全城最下贱的女人!”
长这么大,程晚词一直觉得自己纯良无害正直阳光。
此时此刻,她却有一种要跟这个男人同归于尽的冲动。
季霆深没有一点愧疚之情,毁了她的爱情?
这个蠢女人。
他特别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昨晚我也挺累的,而且就此放过你未婚夫我的损失也很大。”
程晚词傻眼,这人是不是有病?
上官钰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双高跟鞋。
笑着道:“程小姐你得感谢季总,否则屋里那些人指不定怎么吃了你。”
还得谢?
简直欺人太甚,程晚词的三观都崩塌了:“季霆深,你不是人!”
季霆深凉凉地看着她:“我是不是人,你不清楚?”
程晚词:“……”
去医院的路程比较远,车里没人说话。
程晚词渐渐冷静下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不是一个揪着不放的人,就只当和季霆深之间是一场交易。
至于陆湛……
想到这个人,心脏就跟撕裂开来似的,疼得她几乎窒息。
伤口很深,缝了几针。
从医院出来季霆深又把她送回了家。
程晚词的脸在医院洗过了,苍白的可怕,仿佛一触即破。
简直美得不带一丝人气。
“季霆深,这辈子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说。
看着她挺得笔直的背影,季霆深目光微沉。
你说不见就不见了?
他就这么狠心
等程晚词消失在小区里,上官彧收回了视线,十分好奇:
“你怎么知道美人有难的?别说,我去的不早不晚,那一家子正要把美人抽筋扒皮呢,啧啧,太惨了太惨了。”
季霆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还一直盯着程晚词离开的方向。
上官彧让司机开车,接着道:“咱们故意激怒姓陆的,真的能钓出大鱼?”
陆湛那公司虽然远远不能跟季氏比,但陆湛这些年好钻营,在圈子里也混了个脸熟。
得罪季家不说,现在季霆深还睡了他的未婚妻,真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他不恨死季霆深才怪了。
“老陈倒是交代的够爽快,他一个财务总监做假账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背后没人撑腰我就不信他有那个胆。我可查清楚了,他去年就把老婆孩子送出国了。”上官彧想到一件事:“你三叔前段儿跟姓陆的走得还挺近,有人看见他们在人间四月两天两夜才出来,你说这事儿是不是跟他有点儿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