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着掏着,他就掏出了一把……捆仙锁?顾金坞咽了咽口水,捏着捆仙锁的手紧了又紧。……当苏骄白感觉到那破空而来的气息时,已经来不及了。柔韧如丝的捆仙锁将他紧紧束缚住。“谁?”黑暗中,空气在涌动,有人偷偷摸摸的进来。“师尊。”声音委屈的不行。“放开。”“师尊,你听我解释嘛。”苏骄白一点不客气的使劲朝前踹。顾金坞被踹了几脚后,默默的把苏骄白的脚也捆上了。苏骄白:……揉着自己被踹疼的脸,顾金坞趴在榻边,轻轻的蹭苏骄白的膝盖。“师尊,我去那花楼,是,是为了问,问那些小倌,怎么,怎么才能让您更舒服些……”“我现在就不舒服。”被捆得丝毫不能动弹的苏骄白声音清冷。顾金坞偷偷看自家师尊一眼,立刻就被他眼中的煞气吓到了。顾金坞低头,心虚又委屈,“师尊,您要是好好听我说话,我也不会捆您。”“呵。”苏骄白冷笑一声。顾金坞又凑近一点,黑暗中,他的声音清晰又温暖,带着平日常有的小奶音。“师尊,真的,我只喜欢您一个。”苏骄白颤了颤眼睫,没说话。顾金坞伸手,环住苏骄白纤细的腰,声音奶奶的,闷闷的从里面传过来,“这世上,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师尊。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谁都不能抢走我的师尊。”顾金坞一顿蹭,面颊磕到一块硬物。他低头,看到那块苏骄白佩戴在腰间的玉。顾金坞眼前一亮,“这是我给师尊的,师尊一直带着吗?”苏骄白抿着唇,没有说话。顾金坞站起来,差点撞到苏骄白。他捧着苏骄白的脸,兴奋的凑上去,强忍欢喜,努力平和语气道:“师尊也最喜欢我,对不对?”“哼。”苏骄白继续冷哼。顾金坞也不在意,他瞧着那块玉佩,喜欢的不得了。细细的,重新给苏骄白戴上。“我知道,师尊也是最喜欢我的。”摸着玉佩,顾金坞去蹭苏骄白的脸,像只狗儿似得。“师尊,我们双修吧。”“这次,一定不会疼的。”苏骄白沉默半刻,“你松开我。”“不行。”顾金坞道:“我放开师尊,师尊打我怎么办?”苏骄白掀了掀眼皮,一副“你也知道”的样子。顾金坞面色羞红的,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凑近苏骄白。亲了他一口,然后又亲了一口。然后把捆成粽子的苏骄白压了下去。黑暗中,苏骄白那双毫无焦距的眼睛却异常漆黑。他双眸微睁,然后猛地一闭。顾金坞就感觉自己脑袋一沉。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到自己头顶的大锤子,两眼一翻,当场昏倒。“哼。”苏骄白双臂一展,身上的捆仙锁就掉了。顾金坞修为太低,根本困不住他。突然,半开的窗户边飞进来一只金灿灿的纸鹤。因为黄金太重,所以那只纸鹤跌跌撞撞,一起一伏的,尤其艰难。一看就是紫檀仙子的大手笔。毕竟除了她,没有人会那么嗜金如命。苏骄白抬手接过,然后眉头一皱。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孙家败后,修真界群龙无首,内讧不断。魔族在人间肆虐,民不聊生。与其同时,修真界人惊恐的发现,一觉睡醒,自己金丹被化,元婴退化,修为大退!而在众修真者人心惶惶之际,魔族出世,趁机攻占修真界。虽有各门派长老苦苦支撑,但终归不是长久之际。再加上魔族肆意凌虐人界。修真界一时要自保,还要救人界,根本分身乏术。一时,修真界陷入苦难之中。修真界众长老召开紧急会议。紫檀仙子道:“我已经找到解决这化丹的法子了,只是需要一个人相助。”融化金丹,退化元婴的毒药虽然说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既然有毒,必有解药。“谁?”众人急切道。紫檀仙子道:“清台山的顾金坞。”“就是那位身怀龙息的顾家公子?”“对。”“难道他有解药?”紫檀仙子突然朝肖锋看了一眼。肖锋受宠若惊,正欲上前,便听自己心仪的美人道:“咳,其实不瞒你们,当初我救肖公子时,并没有把握。肖公子身体大好一事,我也很是疑惑。后来才想起来,那时候金坞在我的药罐子里……撒了一泡童子尿。”肖锋:……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