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情节看起来像俗套的电视剧,他是好心的“白莲男配”,为了成全主角不断让路。烂俗透了!话里明枪暗箭,吕钦河继续下套:“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表达我只是爱慕池斐里的千万之一,我哪比得上——”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宋晏行脸色:“我哪比得上他那些前任,一个个赛神仙,啧啧。”宋晏行也是第一次听有关他目标任务的八卦,若放在之前,他肯定要凑上去拆解润色,不过他现在没心情,他莫名的烦躁,一听到什么“剑尊前任”就烦躁得想打人。冷不丁道:“关我什么事?都是他以前的事了。”“宋兄的胸怀果然不是我等能比的,喝茶。”吕钦河一个不小心道:“这又让我想起池斐泡的茶了,嗳!”左右听得不得劲,还磨耳朵,宋晏行茶都没喝一口就匆匆告别,冷着脸策马而去。剩下吕钦河狂笑,拆解刚才的事给坊主听:“真乃笑死我也。”坊主皱眉道:“钦河,你别太过了,毕竟他们已经结为道侣了,况且道舟哪来的什么前任?”吕钦河黏在她怀中,温香软玉好不快活:“道理我懂,池斐皆是你我好友,坑一坑怎么了?让他这老铁树尝尝被感情缠身的烦恼,况且‘情比金坚’是个过程,不是一场仪式便能奠定的,你我等着看好笑的就是了。”坊主点头,“我看他们两个肯定还没互通心意。”否则哪那么容易让你得逞。“这种东西是埋在心里的,日久生根发芽长成大树。别管他们了,先管我们自己,娇娇,你刚才喊我什么?”“钦河……”天色明亮,仿佛饕餮吞日还带着沉沉的余暗,宋晏行策马而归,轻手轻脚走了进去,树上的鸟儿乱叫,地上的水渍还没干。手上还提着从城内买的菜,烧火劈柴热出了一身汗,宋晏行做了早餐后端到了大厅的八仙桌上,匆匆吃完后去后院忙活了。他惊起地发现这片土壤的菜长得飞快,收获期短了很多,昨夜才洒下的种子已经长出了叶子,不出几日就能□□吃了。待看过后才发现是出自宝圭坊的菜籽,难怪发得那么快。不多时大厅内传出了声音,宋晏行被叫住了。池斐依旧白衣,比以往更加仙风道骨,“过来。”宋晏行没好气,继续扫地假装听不见,池斐扼住他的手不满:“听不见我说话?”宋晏行挣扎开:“别烦我,没看见我在忙吗!”池斐:“谁惹你生气了?”带着些讨好的意味:“小宋。”“别这样喊我!”不知道是什么字眼刺激到他暴跳如雷。池斐温声道:“道侣。”“你是不是听到什么,吃醋了?”☆、诱哄什么?“吃你的醋?”宋晏行好笑地反问,殊不知他现在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炸毛得很。烦躁烦躁!为什么情绪来得莫名巧妙,他和池斐明明就是利益关系而已!不打自招,池斐心中一软松开了他,轻声道:“走吧,一起出去。”也好,不用在这伺候他了,宋晏行见他背着剑要远行的样子,“还会不会来这?”池斐点头:“前几日接到热心民众的举报,几十里外的乱葬岗有东西作祟,所以得去查探究竟。”宋晏行放下了扫帚:“这种东西不是应该交给别人去做吗?”堂堂剑尊做这个不合自身气质。随即想到和吕钦河说的什么‘爱不分高低贵贱’,这种事也不分大小。意识到自己说错,宋晏行主动牵好了马,这次换他来牵绳。一个扭头,池斐勾住了他的腰,轻轻将他提到马背上,自己翻身跃了上去,夹着马腹飞驰颠簸,宋晏行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池斐的胸膛在他身后不断贴紧,使他不得不前倾着身体避开,缰绳一拽,他重重撞击着池斐的身体。他忽然反应过来:“我们不是修仙的吗?我们不是可以御剑飞行吗!为什么要用马啊!”“你会御剑也行。”沉稳的声音和震动的胸腔从背后传来,宋晏行老脸一红,想起在幻境里还批判过池斐连基本的御剑术都不会。也是,池斐的剑能承受他们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吗?别飞一半掉下来摔个七零八碎。身后的稻花城已经逐渐成了一个土色的小圆点,天边雷电暗涌,似乎有场暴雨要下。宋晏行不时抱怨:“怎么到哪哪就下雨。”池斐被他的话注意到了天上异样的黑云,长鬃俊黑的马踏进了许久不曾有活人进的黑嵬城。下马时天上轰隆隆打起雷声,行人避之不及,“唉,这下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两间房,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