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琪松开马缰正欲翻身上马,杨云纵一把拉转她对视无语。
身上冰凉,水不停顺了发梢滴落,而丈夫抿着嘴看着她,猛的一把搂住她。
珞琪惊慌捶打嗔怪地提醒:“吉哥哥,有人看呢!”
“我亲热媳妇,凭谁来看!"杨云纵霸道地一把搂紧妻子在怀中,薄劲的唇凑近珞琪樱唇一点。”哎呀!吉哥哥!”珞琪惊羞得偷眼左右看,生怕被人瞧见。
杨云纵却被珞琪那羞恼惶恐如受惊小鹿般的可爱的样子逗笑,一把打横抱起妻子,大步流星走向堤坝下树林里拴着的追风马。
“哥哥,不要闹!”珞琪挣扎着。
丈夫凑在她耳边低声吓道:“再不听话,家法伺候!”
将妻子扔在马背上,杨云纵纵身上马,一夹马背,追风飞驰而去。
“放下我,吉哥哥!”珞琪慌得喊,是不是丈夫逢凶化吉后,开始和她清点旧帐了?
烈马疾驰,直奔向山谷,迎面已经是虎口崖谷。
四面青山对迎,一地嫩草水洗后清润,遍地雨后新出的各色野花点缀,天上彩虹如桥横跨山间,地上小溪汇雨淙淙流过。
云纵放了妻子在地上,撑身压在她上面,静看了妻子那娇俏的眼脸凑过去。
珞琪一阵惊羞,推打着他恼道:“留神被人看了去!快些起来,正经些!”
丈夫丝毫不理会她,只压了她在身下,迅速地去解她身上的衣衫。
“哎呀!不要闹!看看是在哪里!”珞琪羞恼,捶打丈夫的肩,丈夫却毫不停手地分开她的缺襟十三太保马甲,开始扯开她的衣襟盘扣。
“但放宽心,这里不会有人!”
珞琪躺在山谷草地不得动,余光在扫着四周的青山草地,羞得踢腿道:“回家去,人家什么都依从你,不要在这里!”
话音未落,衫子被解开,一阵凉意,露出嫩红色的肚兜,绚丽的日光下雪一般皓白如凝脂的肌肤映着肚兜的艳色,显得格外娇俏。
杨云纵凑近前,微眯眼无语,牙齿间叼住珞琪肚兜前系的蝴蝶袢轻轻一提,脸在珞琪胸前那柔滑的绣着合欢花比翼鸟的红色肚兜上一阵胡乱蹭腻,那肚兜松散开,露出一段雪脯,峰端红润。
云纵的面颊微带了几日来匆忙未剃的胡茬在珞琪冰肌上滑过,带着扎扎痒痒的感觉撩得人春心萌动。
鼻间是粗重的呼吸,伴着几声偶尔的哼喘,杨云纵闭着眼,伏在珞琪身上摸索着褪去珞琪的衣衫,二人在天幕下冲动地迎合熔化。
在草地间翻滚,珞琪满眼是松茸茸的嫩草带了雨珠,扎在肌肤上冰凉微疼,仰面是雨洗后清湛的晴空,新润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丈夫男人般的气息。霸道的、强悍的、不容违逆的,骄傲如天空翱翔嘶鸣掠过的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