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秦城这样正派的,实为难得。
盛旸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剧本,偶尔也听到两人的谈话。
随即,心里便会忍不住想:看吧,周虞渊就是这样的人,秦城这么个老古板的老头,都能被他哄得高高兴兴。
哎……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低头,继续看剧本。
“嗨。”周知远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盛旸同学?”
盛旸抬头看他:“你怎么来了?”
周知远不高兴地坐下:“怎么了,我之前不是天天来吗?”
盛旸挑眉:“你这几天不是都没来。”
周知远叹口气:“那我不是有心事吗,心情不好,你这个朋友不安慰就算了,还这么冷漠。”
盛旸瞥他一眼,没说话。
一个笨蛋能有什么心事?
而且,说什么心情不好,再不好,能有他不好吗?自身难保了都。
周知远慢吞吞道:“上个星期,庭晚发信息约我见面,说是要说一下之前的事。”
“就因为这个,你就难过好几天?”盛旸疑惑。
周知远瞪他:“我就知语烟道你这样幸福美满的人,根本不懂我。”
“……”盛旸。
他哪里美满了?
盛旸看着人,冷冷道:“所以,你现在是想我劝你别去赴约,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安慰你几句。”
周知远小小声道:“我已经去过了,昨晚。”
“……”
盛旸蹙眉:“你这样,不会是还没对宋庭晚死心吧,看不出来你是那么痴情的人?道德和公俗都拦不住你。”
周知远差点跳起来:“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虽然庭晚没主动提,但我已经明确表示以后大家是朋友了。”
“哦,挺好的。”盛旸点头。
周知远叹一声:“但是你懂吧,这毕竟是我第一个心动、喜欢的人,感觉是很不一样的,没办法很快就什么痕迹都褪去,该难过还是要难过的。”
说着,他又摇了摇头:“算了,你肯定不懂,你们这样美满得意的人,肯定不懂的。”
盛旸想:或许他也懂一点点……
不过,他颇为迷惑地看向周知远:“为什么我就美满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