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用三郎的说法,我们的信息落后了。”金雪兰若有所思的说道。
金宝兰无奈的看着金雪兰,她这里对三郎那边担心得不得了,妹妹倒好,一点都不担心!
“不必担心三郎。三郎若是连区区此局都堪不破,那就不是三郎了。”金雪兰慢悠悠的抿了一杯,看向前方的席位,“姐姐倒不如好好看看前头,这戏码倒是有趣。”
金宝兰循着金雪兰的目光看向前方,花会前头,韩夫人端坐首席,旁侧据说就是宋家的亲戚,当年连宋两家联姻的中间人,宋文书家的夫人,韩夫人虽然笑着,可是眼底没有笑,反而压抑着一股怒意,而宋文书的夫人笑容灿烂,眉眼都透着一股春风得意。
“瓜瓜告诉我,宋文书家最近可能要有大喜事了。”金雪兰轻声说着。
金宝兰端起酒,慢慢的抿了一杯,柔婉一笑,笑容却是透着冷意,“那倒是要好好恭喜她了。”
前堂里,金竹晃着酒杯,这杯酒是眼前这位自称学兄的倒来的,说是有缘喝一杯。
金竹慢慢的抿了一口,看着眼前的这位学兄,其貌不扬,丢到人群里也认不出来,自称姓张,啧,张赫铭家可真是够倒霉,每每姓氏都被人拉来背一次锅。
金竹弯了弯眉眼,等事后必须敲诈一次张赫铭才行。
一口气喝完了酒,金竹砸吧了一下舌头,啧,难喝,酒里下的东西居然是迷药。切!
对面这位见金竹喝了,得意一笑,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郎君?”银子上前,低声请示。
“跟上去。探查清楚,别轻举妄动。”金竹低声吩咐着。
银子低声应着,迅速消失在眼前热闹的前堂里。
金竹则慢慢的起身,脚步踉跄一下,转身朝回廊走去,边走边低声对身后的林叔说着,“记得配合一下。”
林叔无奈,低声说着,“郎君,你身体不好,这解药你吃了没?”
“吃啦。等会看看你家郎君的好戏!”金竹低笑一声说道。
林叔叹气,扶着假装喝醉的金竹走到回廊僻静处坐下,遵从指示,隐身到一旁。
而没多久,就见一小厮,鬼鬼祟祟的出来,扶起装作醉倒的金竹急急走了。
金佑安快步来到前堂,扫了一圈,灿灿呢?
金佑安眼眸一沉,抬脚大步朝回廊处走去,身侧很快出现唐七,唐七低声说着,“主子,三郎君在前头的小园子里!林叔在呢,主子别急!”
金佑安眼眸一冷,小园子?
金佑安快步前行,到小园子的时候,小园子已经围了不少人,居然大部分是女眷?
金佑安看见大姐姐金宝兰和二姐姐金雪兰也在,心头略微放松了一些。金宝兰和金雪兰也看见了他,朝他招手,示意过来。
金佑安快步走了过去,就见他担心不已的金竹懒散的坐在石椅上,单手撑额,身后是林叔。
而连壁,那个半途被人叫走的家伙就在一侧,脸色铁青,而一小厮浑身发软的跪在地上,还有一白面好看的十二、三岁的少年哭哭啼啼的在一旁哭。
“我,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呜呜呜……我要找我哥哥!我哥哥呢……”那少年哭得稀里哗啦的,嘴里喊着哥哥,但人却是蹭到了金竹跟前,拽着金竹的袖子,一脸害怕委屈。
金竹拍了拍少年的手,打了一个呵欠,“没事,已经派人去喊你哥哥了。”
金竹说完,看向连壁,懒懒开口,“今儿个这出戏真是有意思,你的小厮说是奉了你的命令来扶我来这里,又把这孩子也弄来了。我都不知道,当年风靡潍城的连壁郎君不是最爱起居居的姑娘吗?怎么?是你小厮换了口味,还是你换了口味?”
金佑安皱眉,侧头低声问着金雪兰,“二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