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在最后一刻,我终于从窗户爬进来了。
与此同时,门被撞开。
男人漆黑的瞳孔对上我的眼睛。
他身后跟着大老板,经理也畏畏缩缩地在门边站着。
“明,现什么了吗?”
大老板用手帕捂住了鼻子,显然是闻不惯房间里的味道,目光在我身上巡视。
那个名叫明的男人在我房里看了好久,又跑在窗台前去看了一眼,最后视线停在防毒面罩原本放置的地方。
我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微微抖的腿,死死地盯着明。
他摆摆手叫来管后勤的经理,“不是说了每个房间都要配备防毒面罩吗?”
经理点头哈腰地上来,看了一眼柜子,以为是自己的失职,“以后我一定多检查几遍。”
大老板一脚踢在经理屁股上,伸出手指叫了后面肌肉比我大腿还粗的保镖。
经理被拖出去,连连求饶,抓住了大老板的衣摆,大老板脸上不悦,“剁了喂鱼。”
经历的惨叫声回荡在走廊。
明深深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他们走后,我才现被子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
那一夜中途响起了很多惨叫声,以及野狗疯狂的吠,还有狼出的嗷呜的满足声。
一夜无眠。
9。
因为经理不知所踪,所以我申请调任的想法也暂时被搁置。
欲求无门。
我这次不敢再穿着暴露,毕竟不是每次都有那样好的机会有人来救我。
我从路过的人窃窃私语中偶然听到史斯丹最近接到了一笔新业务,夜夜笙歌。
令我最害怕的史斯丹不在,我悬着的心落下来。
除了史斯丹,其他人不敢对我怎么样。
“嘿,小。”一个半人半妖的男人在我给他搭衣服的时候出现在我身后。
他该平的地方不平,该凸的地方不凸,让我看了难受。
我没回答,把搭配好的衣服拿给他。
他一把把我推倒在那些柔软的衣服堆上,欺身压了下来。
“小,要做吗?”
“我做你妈!”本来这两天就烦躁,现在终于让我找到了可以泄的地方。
那男人在我面前扭动了几下他的腰肢,再把舌头伸出来在空气中溜了两圈,“我妈的技术可没有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