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片混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大家自然也?忽略了门口一道小声的提醒:“徐司业、徐司业来了!”
战事正酣之时,一道严肃冷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去上课,这是在做什么?”
有口难言
混战以三?方被徐璟罚将孔明的《诫子书》抄上百遍而止。
先动手的那几位本邦学生更是被处以停学三?日以静思己过?,反省自身举止如何荒唐,是否该偏激急躁。
又要他们以此为题写一篇文章出来,榜而告之,供人围读。
国子监的监生们为此很不服气,觉得徐璟错判了官司,却又?不敢有什么意见,只敢在心里郁闷。
郁闷着,便想吃些好吃的来抚慰一下?受伤的心。
当他?们在本该上课的时间出现在火锅店的时候,乔琬着实吓了一跳。
逃课?还是成群结队的?
这?么明目张胆么???
在乔小娘子狐疑的目光的打?量下?,柳廷杰心虚地解释道:“我们这?几日在家休沐。”
这?非年非节的,又?不是旬假的日子,休什么沐?
乔琬以一种“懂,我都懂,不必解释”的表情笑了笑。
柳廷杰更不好意思了,坦白道:“我们与?留学生起了争执,一时冲动,徐司业命我们停学三?日,回家思过?。”
“噗嗤”乔琬没忍住当面笑了出来,连忙又?收住:“我不是在笑你们,柳监生。”
只是没想到?到?了这?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琉球人也是搭建起汉人与?高丽人那昙花一现的友谊的重要桥梁。
琉球人面前,其?他?矛盾可以放一放。
难怪乔琬想笑了,可惜监生们不懂这?个梗,显得乔琬的解□□盖弥彰。
“只是他?们有错在先,诸位何至于被罚得这?般重?”
她问的,正也是监生们不解的。
就有一监生沮丧道:“自那群留学生来了,哪里是来求学的,分?明是享福!饭堂有他?们单独打?饭窗口,监舍也是新筑的处处都要我们本邦人让着他?们,拉偏架,徐司业都这?么偏心了,真不知?道他?们哪来那么多不满意!”
这?就是钻牛角尖了。
柳廷杰蹙眉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他?们远道而来,咱们作?为东道主,招待他?们是应当的。”
乔琬脸严肃正经起来,眼角却透露出一丝笑意:“我大约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众人忙追问。
“知?道为何徐司业单重罚你们。”她故作?神秘一顿,而后问道:“监生们去了多少人?”
“二三?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