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师想单独见我?”何雨柱是无所谓的,他一个穿越来的小伙子,还怕跟女孩子单独见面不成?
“是啊,估摸着是想先看看你合不合适的。”阎埠贵也很诚实的说了。
“行,那就定好了。我礼拜天上午有个席面,弄好了回家拾到拾到就过去。”何雨柱毫不放在心里的说道。
……
另一头文丽下课回到家里,心里头一直想着怎么跟她父母提起中午的事情,冥思苦想的时候,文母看见她女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很是好奇,便开口问道:“丽丽,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文丽听到他妈这样说才开:“妈学校里的李老师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
于是文丽又把李老师跟她讲的那些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她妈听。
“妈,你说他一个做厨师的,好像也没读什么书。我们之间能有共同语言吗?唉!还有我姐去哪儿了?”
“你姐回家了。”文母看着她女儿继续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挺活泛的。别看他是个厨师,就他家里这个条件,那是很不错的。见见也没什么。”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厨师。。。我看我们学校食堂里的厨师都。。。”文丽有一些好开口的样子。
文母一听她这样说,笑着开口:“他也才20,跟你一边儿大。能跟你们学校食堂里那些四五十的厨师比吗?况且你不是答应了要去跟人家见面吗?”
“我那是。。我那是不好意思拒绝李老师。可我还是有些担心。”文丽说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文母见自己劝不动女儿,回头瞥了一眼在一边看着书没说话的文父,她轻轻推了一把说道:“你不发表一点意见吗?”
文父听到这话只好将书放在一边,认真的对文丽说:“去见一见也成,如果能合适,那是最好不过的。即便是不合适,去见了也不会佛了同事的好意。况且去看一看,总有50%的几率,如果不去,那就什么都是空想,你说呢?”
文丽听了她爸的话才说道:“那我明天就去会会他。看看这个厨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文父文母听了文丽的话相互看了一眼,心里头腹诽着:还能被你看出朵花不成?
。。。。。。
时间一晃就到了礼拜天。
何雨柱上午去领导家里做了席面。现在何雨水也不跟着他去了,毕竟是要上初中了,课业也比较繁忙。自己在家里还能自由些,顺便做点家务。
何宇柱忙完席面的事就一溜烟的就跑回了家里。他把从席面上带回来的菜交给何雨水,告诉她一声晚上自己吃饭,不用等他了,就急匆匆的跑到澡堂子里去了。
何宇柱平时也是很讲究个人卫生的,毕竟是从现代社会穿越来的,也不会太埋汰。不过他家里因为没有厕所和浴室,所以洗澡还是很不方便的。今天想着第一次跟人家见面,还是去澡堂里搓个澡吧。
何雨柱泡在浴池里,一边想他要结婚的话,他家里那两间房子,主要就是厕所和洗浴的事儿,他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
所以他想要修一个厕所。办法还是有的,他家小时候也是农村里的。村里修的化粪池那些原理他是知道的。他现在住在正房,妹妹住在东边的耳房里头。两个房间形成的夹角,那儿还有一个空地是他们家的地窖。
这个位置其实完全可以用来修厕所。底下用沉淀的方式修一个化粪池,在边上布置管道把污水排到中院的下水道里,这样既不用在外面修管道也省了不少事情。
可是厕所一旦是修好了,那大院里头的人能不用吗?那不是成了公厕了。。。
何宇柱一泡就是半个多小时,还让搓澡师傅使劲给他搓了一趟,才换上了衣服回家了。
刚入春可四九城里面还是挺冷的。何雨柱穿着毛衣毛裤,外头是一件灰色的干部装,他还带来一条灰色的围巾和一双皮手套。干部装外头还穿了一件实心的灰色呢子大衣,脚下踩了一双铮亮的皮鞋。
这时候穿袄子显得太过臃肿了,而且何玉珠整天在厨房里头忙活,倒也不是很怕冷,所以他更喜欢穿毛衣毛裤。不爱穿棉裤这些。
至于为什么他从头到脚一身灰呢?第一是因为他的职业原因,穿其他的颜色容易显脏,再者就是灰色,它不容易掉色。像是那些藏青色。深黑色都特别容易掉色,一掉就是一大块大块,实在是难看。相反灰色就没那么明显。
而且何宇柱还屯了许多毛线。因为往后毛线会很稀缺,所以现在大批的存在手里。以后不管是自己用还是出售都是很不错的。
何宇柱把换下来的衣服送到家里。就走到何雨水面前问道:“雨水你看哥这身行头怎么样?”何雨柱边说还边往脸上抹着雪花膏,顺便整理了下头发。
何雨水看着他哥这个样子小声问道:“哥。你和嫂子结了婚以后,你们会不要我了?”
这话让何雨柱听的莫名其妙的,他一想小丫头还是心理阴影的,于是柔声的同她说:“怎么会?以后雨水要是有了嫂子,那我们一定会更疼你的。你想现在只有哥一个人疼你,要是你有了嫂子,那往后不就有两个人来疼你了吗?哥说过的,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哪怕你将来要嫁人了,我也永远都是你哥。”
何雨水听他哥这样说才高兴的打量起了何雨柱那一身行头,大声说道:“哥,你这样老帅了!”
“哈哈哈哈!就你嘴甜,那哥出门啦,你自己记得吃饭!”何雨柱刮了刮妹妹的鼻子,就兴高采烈的推着单车出门了。
他车筐里头放着一本事先准备好的杂志,这是双方约定好的暗号:他们各自拿一本杂志到约好的地点见面。百货大楼并不远,而且轧钢厂跟机械厂都在东门里。只是职工安置的大院位置不同。
话说文丽也拿着一本杂志出门了。她同样带了一条围巾,不过她用围巾将头发和脸包的严严实实的。一边往约定的地点走,她心里就越是忐忑,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