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伯父您好。伯母、大姐、二姐好!”何雨柱两手都拎着东西,眉开眼笑的上前打招呼。
“今天头一次来打扰,不知道你们都喜欢什么,下回来我一定挑大家喜欢的买。”何雨柱接着说道。
文家这边从看到何雨柱,就都仔细的在打量着这个小伙资。长得还可以,穿着打扮到不不像文丽说的那么老土,看着也不像是厨师。
“你太客气了,先进屋坐吧!”文父也笑着说。
“成!”何雨柱跟着文家人往里头走,边走边问道:“伯母,东西我给您放哪合适呀?”
文母看着何雨柱沉稳大方的样子,说道:“还买了多么?”
“头一次见丽丽的家人,礼数还是要的。要是往后结婚了,我就和丽丽回来蹭饭吃。”何雨柱随着文父文母改了口叫文丽的小名。
文母听着何雨柱这样说,嘴角也是控住不知的往上扬,连忙叫两个女儿帮着何雨柱把东西放下了。至于文丽,自始至终跟在何雨柱身后,还没来得及说话。
何雨柱按着上门的规矩买了烟、酒、糖、茶四样,还有一些毕竟初次炒货和水果。
进到里头先是看见一张大圆桌。这里应该是会客和餐厅两用的。文父让何雨柱随意坐下别客气。
文家屋里是相对要暖和许多的,何雨柱坐下后就把外套脱了随手给了文丽,文丽也很是自然的伸手接了外套,拿去边上的衣架上挂好了。
文家父母姐妹看着两人的互动,惊得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不知道通过这两周的相处,自己女儿已经很习惯的跟着何雨柱的节奏走了。她本身就容易纠结,之前每次出去何雨柱到会安排的妥妥帖帖的,文丽也就习惯了他的安排,也省得她在纠结半天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何雨柱坐下后,又从兜里摸出了香烟和火柴递到文父面前说:“您抽烟吗?”
“不用了。”文父是不会抽烟的。
“行,那我先收起来了。”
“伯父伯母,这次来拜访就是想让您们相看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我,我一定如实回答。”
“到时挺有诚意的”大姐文秀笑着说。
文母接口说道:“小何,瞧着你跟我家丽丽相处的挺好的,她没事就在家提起你。”
“伯母,我们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丽丽是觉得新奇,我想她之前应该是没有和我这样的相处过的。”何雨柱直白的说着,又看了一边躲在姐姐身边羞红了脸的文丽。
文母赞同的点点头,何雨柱这话说的倒是实在。
“你们相处的来,我是很高兴的,但作为父母我们还是担心,你们这以后要是结婚了,能有共同的语言吗?不会说不到一块儿去吧?”文母又说:“丽丽从小就爱读书,后来上了师范就很是喜欢苏联得文学。”
何雨柱听文母说到苏联文学,有些沉不住气的道:“伯母,您说的苏联文学我听丽丽提过,说实话我是不喜欢这些的,还有丽丽师范那个钟老师。您说他是一个师范学校的老师,那他的首要任务就是培养国国家需要的教师。他却总和学生谈苏联小说。”
“再说是丽丽学的是数学。”他转头又对文父说:“伯父,您也是在师范教书。数学是科学的基础,是国家的建设发展的根基,现在也正是需要科学兴国的时候。那钟老师不好好数学,尽告诉学生去看些无味的小说。”
文丽听到何雨柱这样说他的老师,很是不乐意的:“雨柱,你怎么能这样说钟老师呢!”“丽丽,你觉得我哪里说得有问题吗?还有我这礼拜通过定级考核,现在是六级炊事员了。你什么时候也升级呢?”
文丽听他又转了话题,有些不知所措:“我……”
“丽丽,你是不是也应该把重心放在工作上,好好钻研,毕竟你的工作是教书育人。”何雨柱很认真的同文丽说。
“是这样没错。。。。”文丽知道何雨柱说得在理,但还是有些生气。
“其实那些苏联小说,我也看过一点,不过是一些浪漫啊激情啊,本质上还是见色起意。即便我没读过小说,我们厂子里头就有苏联来的毛子,那些招来人,他们的学问那个钟老师有强吧?可还不是拿伏特加当水喝,看着好看的姑娘就眉飞色舞的。他们外国人是比咱们多张了颗心吗?怎么他们写的小说就那么好?”何雨柱还没说解气,又嘚吧嘚的接着往下讲。
“那小说里能告诉你要怎么过好自己的日子吗?不过是一些辞藻堆砌的猎奇故事,瞧着是新鲜。可我们老祖宗讲的是含蓄,是白头偕老,相濡以沫,更是相互扶持的日子。这不才是我们的生活吗?”
文父听着何雨柱侃侃而谈的样子,惊讶的张了半天嘴才说:“小何,你这样的见解不仅独到,也很是深刻啊。怎么会只是小学文凭呢?”
“伯父,我认为文凭不代表一切。我在里学到的是我人生中的一小部分。真正学习到的大课堂是社会、是日常的生活、是人心。”何雨柱冷静的回答。
“您在说说,丽丽如果找的是和她性格相似的人,他们倒是能时时刻刻聊小说,谈爱情。加入遇到生活里的困难了呢?要怎么解决?从我第一次见丽丽,就知道她是什么性格,她自己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呢,怎么和另一个孩子去应对生活里的琐事,对方的父母。”
“小何这话说的很对。”二姐文慧本就爽朗,这会儿先开口道:“文丽,小何是个明白人,看的也通透,也能带着文丽成长。”
“二姐,你怎么这么说我。而且他一嘴的谬论。”文丽不好意思的说着。
“丽丽,我这是实打实生活的智慧。你觉得那个钟老师才华,不得了,怎么不见他也出出书?也不过是个文艺青年,他们大部分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我呢从小跟着我爸在厂里,酒楼形形色色的人见太多了。”
“是真么个理儿。”文母听得很认真不住的点头:“小何,看来你是能好好生活,也有担当的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