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啾。”
“再叫一声傍晚叫过的那个好不好?”
舒白秋这时才明白过来。
原来先生不止想让他叫老公。
还想听他再叫一回太太。
也是这时,舒白秋才知道。
刚刚先生为什么会那么好心,还没情理结束,就干脆地停了动作。
——因为里面
还要被灌满一回。
长指探不到的深度,却要被更凶的狰物反复灼碾。
回到床铺之后的过程,也一点都没比方才站立时轻松多少。
舒白秋又被抱按着期负,他本就和傅斯岸的体型差距悬殊。
在这种事上,就体现得更为鲜明。
被抱进怀里的时候,都感觉要顶到喉咙。
被按在床上之后,又感觉会被直接掼进床垫中。
而且傅斯岸一面动作这样深狠,一面还用着和缓的温柔口吻。
又在吻着舒白秋。
哄他叫太太。
最后舒白秋真的彻底失神,泪叫都已然发不出声音。
少年无声地打着哆嗦,在痉孪中眸光涣散,瞳膜上翻。
却还要被凿顶着,问。
“宝宝,谁在亲你?()”
不是舒白秋不肯回答。
是他根本都听不到了。
可是即使如此,恶劣过分的男人也依然没有停止此时的行径。
傅斯岸的腰1腹悍然,语气却更为和缓,耐性十足的重复问着,一定要等出一个答案。
于是直到少年被撞得太狠,勉强回神。
他也根本没能得到一点松缓的空间。
只能痉孪地,蜷紧趾尖,从嗬咿作响的喉咙中涩哑地咬出答案。
是≈hellip;≈hellip;我太太≈hellip;≈hellip;呜≈hellip;≈hellip;!□()□[()”
最后,舒白秋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也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样被完成的事后情理。
因为他还是昏过去了。
还昏得格外彻底。
明明和傅斯岸结婚之后,舒白秋的身体已经被养得比之前明显好转。
但在这种时候。
不管精力、时间。
他仍是和先生比不了一点。
之后舒白秋就一觉昏睡到了第二天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