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的安排看似简单,然而湛之清查到那个小镇附近有座教堂时常有人会在那边进行领证的仪式。
之所以把参观教堂安排在最后一天,是湛之清怕映渊看到别人领证之后会多想,影响两人游玩的心情。
前几天两人的玩的很好。
新西兰景色优美,风景多样,湛之清玩的很尽兴,直到第四晚看完星空口,就陷入了一种焦灼的状态。
连映渊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谁让湛之清吃个饭都能发呆掉勺子,倒个水都能让水溢出来。
两人躺在床上,原本该睡觉了,然而湛之清抱着映渊的手两只眼睛光瞪着发呆。
他脑海里想的东西太多了。
明天该怎么顺其自然的带映渊去教堂,如何顺理成章的带映渊进教堂,如何让映渊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呢
万一映渊看不出来他的轻情意怎么办,万一映渊不想去教堂怎么办
湛之清越想越焦虑,最后忍不住翻来覆去。
映渊实在忍不住,两只手抱住湛之清不让他动。
湛之清心虚:“映先生你怎么还没睡呀?”
映渊觉得好笑:“有只小老鼠在动来动去,吵得我睡不着。”
湛之清眨眨眼,新西兰这边风景不错,他们的酒店房间安排在二楼,可以听到窗外一些小昆虫的鸣叫:“好巧啊映先生,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想想明天去哪玩吧。”
映渊还以为湛之清真的在操心这事,摸了摸他的头:“别想了之之,听说附近有个教堂,我们明天去教堂逛逛吧,晚上再看看星空,后天就该回国了,怎么样?”
就这么简单?
都不用他忽悠,映渊主动提出要去教堂?
湛之清立马不沮丧了,美滋滋的说了一句:“好!”
又说了一次晚安,这次两人终于开始入睡。
然而过了一个小时,湛之清悲哀的发现,自己想的事情更多了。
生日
直到凌晨两三点,他才睡着。
他早早的就定好了八点的闹钟,闹钟一响,他就立马清醒,虽然还带着疲倦,但是一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激动。
他昨晚就问好了映渊要穿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一起拿了出来,熨烫好悬挂在衣柜里。
映渊穿的向来正经,就连在新西兰旅游,他也随时带着正装皮鞋,恰好便宜了湛之清。
两人最终都换了西装,从上到下都是一样的款式,唯有映渊的是领带,湛之清的是领结这一处不同。
湛之清甚至还戴上了那块价值上亿的手表。
到一家附近店用完了早餐,两人便慢慢悠悠的往教堂那边走。
映渊走慢悠悠的,时不时还要给湛之清介绍路边的植物品种和途经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