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证据,口供可还在?”刘明盏问道。
喃月说道:“没有证据,一份死人的口供也证明不了什么。”
“没有证据怎么治他的罪?”李筝眠叹气道。
“口供上还说什么了?”刘明盏又问道。
喃月说道:“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跟周云堂买文书情报,花费五万两。还有一个是房勤康,花钱送入一个人入国子监,现在是五皇子书童荆春。”
“翰林学士周云堂和国子监丞房勤康?”刘明盏震惊。
喃月点了点头。
刘明盏问道:“你没告诉林大夫?”
喃月说道:“没有,祖父只是五品官,口供上的那些人他如何动得了?”
将这些事说了出去,喃月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忽然就觉得压在胸口的大石头,卸下去一半了。
不管面前的二人会不会背叛她,能不能帮她,也没那么重要了。
“你说的对,此事旁人都管不了。”刘明盏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走到喃月面前,“你信我,此事还需徐徐图之。”
喃月点头,刘明盏继续说道:“你万不可再冒险,也莫要再接触李敬此人了。”
喃月无奈道:“上次并非我去接触他。而是我去庄子上,见那个洪庄头怪怪的,才留心。
加上庄子上养着一些不挣钱的马匹,又遇到他的马车,才折返回去想看个究竟。”
李筝眠冷哼道:“没有鬼才怪呢,若是他们坦荡,抓喃月妹妹做什么?”
刘明盏说道:“这件事我
会派人去查,只是你一个姑娘家不好插手。
不过你放心,倘若真叫我找到证据,不管他是二皇子的人,还是二皇子本人,我都会给你讨个公道回来!”
喃月笑道:“谢谢你,不论你能否找到证据,我也谢你,你信我,我就很高兴了。”
刘明盏认真道:“我既知你为人,又岂有不信你,信旁人的道理。”
喃月鼻子发酸地看着刘明盏。
“姑娘,锦佑公子回来了。”聊楚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让他进来。”
锦佑推开门,笑道:“姑娘,喜事,您让我开的酒楼,再过半月就可以开张了。”
喃月面色一喜,笑道:“真的,锦佑,我对你真是敬佩。”
锦佑有些不好意思,忙说道:“只是运气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