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课,我给他做笔记,他打游戏,我帮他推塔,他吃饭我喝汤,他喝水我给他拧瓶盖,他睡觉我喊他起床,他跑步我骑着助力车替他加油,他热我给他擦汗。
于是不到一星期,整个青大都知道,金融系系花身后有个哲学系的小跟班,小跟班简直要把系花当菩萨供着了,系花指哪小跟班就打哪,只是可惜小跟班是个瞎子。
对此,我十分满意。
但是郁松就不太满意了。
他把我堵在小树林里,对我来了个树咚。
“你、到、底、想、干、嘛!”
我小心翼翼地去拽他塞在裤兜里的手,拽出来握住。
一秒,两秒,哦耶!他没甩开!
苏书同志,胜利就在眼前!
我抬起一双笑眼看他,“想娶你当老婆。”
郁松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顶着一张番茄脸跑了。
我对着他的背影感叹,美人,就算落跑也美。
我掏出手机又给师姐打了个电话。
“师姐,快把我聘礼寄过来!”
(14)
郁松这一跑就跑了好几天,众人纷纷猜测我是不是被系花抛弃了,甚至贴吧上都有人在赌系花什么时候踢了我这个舔狗。
对此,我默默注册了个小号,在那个锁死的选项里投出我神圣尊贵的一票。
本来我是要去找他的,但是不巧,生意上门。
我斟酌了三秒,决定还是先发家致富,先把彩礼钱赚回来,再去哄老婆。
我下山后的第一个顾客叫顾言,男,一头黄毛。
对,就是那个在火车站抢我行李箱的黄毛。
“当初我也不是故意抢你行李箱的,当时我缺钱,正好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抢一个女孩的行李箱,然后他再出来英雄救美,只是没想到,抢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