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她最重视的东西来威胁。
周景毅转身离开,带着行李在苏眠附近的一处公寓住下,打开百叶窗,看向对面的楼,这么晚了灯还是灭的。
她在薄宴沉的别墅?
回国几天,他已经让秘书调查清楚三年前的事。
苏家破产,苏眠被要债地堵在家门口,去求了周夫人,可周夫人没有施以援手反而羞辱她。
他心痛得厉害,给那串记到滚瓜烂熟的号码发了条短信。
“眠眠,我有能力保护你了。”
第二天,苏眠看到短信,抿唇,再次把号码删除。
周景毅还真是对得起他的名字。
换了十几个号码,拉黑一个用另一个。
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上班后,却被策划部的同事堵在电梯口。
“周氏那边来了个大单子,空降的总经理,亲自到了咱们公司,苏秘书去看看,长得可帅了。”
苏眠心脏瞬间被捏住。
她没去证实猜想,回到工位打开电脑,耳边听到脚步声。
薄宴沉眼睛还没恢复,一早就去了医院,绝不是他。
苏眠抬头,对上那双熟悉的眼,看到他额上的伤口时,神情一顿。
“薄总要下午才能回来,您有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周景毅在她桌上放了盒红枣牛奶和奶黄包,“你最喜欢喝这个牌子的,刚刚在楼下帮你买的。”
“周总,您这是什么意思?”苏眠皱眉。
不是说清楚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打扰。
周景毅温柔地看着她,“我知道你不信,可我还是要说,当年我不是故意离开你,这一切都是误会,但我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不在,就是我的错,我会用一辈子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