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太太来了。”
卫十一惊喜的笑起来,“太太肯定知道你胃病犯了,特地赶来找你的,我就说太太还是最关心你的。”
薄忌抬眼看到时宁,脸色好了点。
他迈步朝着她走去。
快要走到时,时宁却无视他,从他面前直接离开。
薄忌:“……”
“站住!”
他拉住她,脸色很臭,“你没话和我说?”
“说什么?”时宁笑,“这个婚请您赶紧离一下?”
“这次是想要多少钱?”
他拿出一张支票,施舍的递给时宁,“十万,够不够?拿了钱别再闹了,我没心情陪你折腾。”
时宁看着递到面前的支票,备觉讽刺。
她的婚姻,在他眼里大概只等于一场钱色交易,在床上,给钱,床下,也给钱。
可他从来不知道,她大学读的服装设计,成绩是年级第一,爸爸出事的时候也曾有人出高价买她五年工作合约,包爸爸的治疗。
是她蠢,才会舍弃事业去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薄爷,知道我来这里干嘛么?”
时宁昂首挺胸,“工作。”
“以后,我会自己赚钱,再也不用求人施舍,被人羞辱!”
她越过他,决绝离开。
薄忌捏着支票,脸色铁青。
“卫十一,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
卫十一瑟瑟发抖,“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薄爷,求你了,再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补不好,就滚去非洲挖煤。”
丢下这句,薄忌大步离开。
卫十一立马奔向食府管事厅。
时宁面试失败。
本来热情邀请的老板,就像是忽然换了个魂儿似的,见面就对她这里不满那里挑剔,十连否决。
不止如此,她去其他家营养食府面试,也同样结果。
时宁找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累的精疲力尽。
孟云韶躺在沙发上,弯酸讽刺。
“没本事就不要逞强,还说什么能赚到钱的大话。”
委屈涌上心头,时宁刚想说自己是被薄忌刁难了,就听见孟云韶继续说:
“还有十二天就该交你爸爸的治疗费了,还有我的生活费,别到时候拿不出钱来,我可没钱给你贴。”
话断在喉咙里,时宁自嘲,她妈妈眼里只有钱,又怎么会在意她是不是受委屈,遇到难处了?
有时候她都怀疑,孟云韶到底是不是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