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告诉你,你这个蠢货究竟错在哪里!”
“你大姐是当今皇后,你外甥是当今太子,你爹我还手握青龙军和白虎军的兵符!
我们秦家如此势大,早就引起了皇上的忌惮。
这些年皇上正愁没借口削弱我们秦家的权势,而你却为了区区几百万两银子,硬是把这个借口送给了皇上。
你说你不是愚蠢又是什么?”
秦昌盛一番话把秦猎虎说得有些慌乱了,秦猎虎咽了口血水,有些心虚道:“我们秦家和太子荣辱与共,皇上难道不会在乎太子的颜面吗?”
“没脑子的东西!皇上正值壮年,若无意外太子至少得在数十年以后才会有继位的可能。
若是这个时候太子的势力就已经大到可以压过皇上,那你觉得皇上会不会还在乎太子的颜面?”
秦猎虎怔住了,随后他跪在地上用力磕了三个响头:“爹!孩儿知错了,孩儿愿受家法处置!”
“自己去祠堂找族内长老领家法吧,领完家法以后马上收拾东西,给我滚回燕州训练新兵,三年内不准再回盛京城!”
“孩儿遵命!”
秦猎虎说完立刻起身离开。
秦玉虎等秦猎虎走远后,立刻看向秦昌盛道:“爹,孩儿听说这银子表面上是东厂要的,实际是杨镇天的独孙杨烈要的。
要不孩儿去柱国府见一见杨烈,跟他说两句好话,然后再把银子直接交到杨烈手中。”
秦昌盛冷冷地看着秦玉虎,秦玉虎被看得冷汗直流。
秦昌盛道:“秦猎虎性情虽然鲁莽冲动,但也并非蠢笨之人。
若没有人在一旁挑唆,交不交银子这件事他肯定会听从府上食客的建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唆使秦猎虎不交银子的人就是你秦玉虎对吧?”
原本冷汗直流,一副瑟瑟发抖模样的秦玉虎,突然嗤笑一声。
随后他站起身来掸了掸膝盖处的灰尘,然后笑着冲秦昌盛行了个拱手礼:“父亲英明,果然孩儿什么都瞒不过父亲。”
“父亲请放心,孩儿这就去祠堂找族内长老领家法。
领完家法以后孩儿自请去剑州为官,十年内绝不回盛京城。
当然父亲要是不喜孩儿,孩儿余生都不回盛京城也可。”
“你想去剑州找那个贱人?她应该早就死了。”秦昌盛冷冷地看着秦玉虎道。
秦玉虎没有说话,直接转身离开。
秦昌盛一直看着秦玉虎离去的背影,直至秦玉虎消失在尽头处后,他这才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纹丝未动的秦飞虎。
“飞虎,你即刻带着宝库领取足额的黄金,然后亲自送到柱国府去交给杨镇天,或者他的孙子杨烈。”
“孩儿遵命!”
秦飞虎领命后站起身来,他刚准备转身,定国公府的大管家莫相如拿着一大叠宣纸快步走来。
“不好了老爷,昨晚有人在定国公府临街贴满了这个。”
莫相如说着将手里的宣纸递给秦昌盛,秦昌盛看了几张后忍不住感叹:“没想到啊,这杨镇天的孙子比杨镇天狠得多,也不择手段得多。”
“相如,你拿着我的名帖亲自去一趟柱国府,就说我想登门拜访杨柱国,看他何时方便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