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中也不知是谁率先想起民间有位寒月仙子能治愈瘟疫,便向皇帝进言请那位寒月仙子入宫为皇上治病。
皇上病得迷迷糊糊准了,花寒月还在药铺,就被皇宫里来的人给请进了宫内。
皇上有请,花寒月一个民女没有推辞的余地,只能顺从的到了皇上寝宫。
她蹲下身给皇上把脉,发现皇上确实感染了瘟疫不假,但皇上体内还有另外一种毒。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在体内日积月累,总有一天会危及性命。
看皇上中毒的情况,怕是这毒已经下了有一段日子了。
如果不是身边亲近的人,恐怕做不到。
可是花寒月却不敢声张,枪打出头鸟,她若是说了,难免会招惹是非,说不定下毒的人就在周围。
不过,她又不能什么都不做。
若假以时日有人发现皇上中了毒,自己若在此时忽略,肯定会跟着承担责任。
花寒月选择默默替皇上解毒。
她用上了银针,试图替皇上把毒逼出来。
偏偏在这时,皇后来了。
皇后看到花寒月也在,责问其他太医。
“皇上龙体贵重,你们不好好想对策,反而请了个民间大夫来滥竽充数。若皇上身体有失,你们担当得起吗?”
其他太医齐刷刷跪了一地。
皇上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他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建议造花寒月入宫,皇上可是开口同意了的。
可他们都是区区太医,有几个脑袋敢跟皇后呛声。
花寒月冷笑,皇后这话表面上是在责问太医们,实际上是在嘲讽自己医术不精,不配为皇上治病。
她不急不慢在皇上胳膊上扎进最后一根银针,这才给皇后行礼。
皇后把矛头对准花寒月,“还有你,当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若皇上有闪失,将你诸九族都不为过,一个民间大夫,没有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
雍容华贵的一国之母,却在此时显得尤为尖酸刻薄,如市井妇人一般。
“此次是皇上召我进宫,娘娘的意思是皇上眼光不佳?”
“你……!”皇后一噎,又转变了语调,“那定是你故弄玄虚,沽名钓誉,妖言惑众!如你这番心思恶毒,惯会使手段的庸医,本宫实难信你,来人,将这个庸医赶出宫去,永不准再进宫!”
“还请娘娘三思而后行。”花寒月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皇上,“此次召我进宫,是皇上的决定,娘娘未请示过皇上的意思便赶我出宫,这于理不和,况且我已施针,娘娘何不等我诊治之后再见分明。”
皇后冷哼一声,“不过赶走你一个庸医,本宫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花寒月想起皇上体内的毒已经深入心脉,绝非一朝一夕的功夫,又看了看皇后的反应。
“依我所看,皇后娘娘并不关心皇上的身体如何。”
“你说什么。”皇后面色愤怒,其他人都吓得抖若筛糠,觉得花寒月真是胆大包天,这话都敢宣之于口。
“娘娘若真关心皇上的身体,我已经施针到一半,再怎么也得等我施针后定论。如今娘娘你不由分说就将我赶出宫去,莫不是盼着皇上龙驭殡天,好使太子登基。”
这句话可谓是戳中了皇后的心思,让皇后不由恐慌。
“大胆民女,竟敢污蔑本宫,还不将她拿下!”
周围本来就有江听白的眼线,早在皇后闯入宫为难花寒月之际就趁乱偷偷摸摸去禀报江听白。
就在四周的侍卫要将花寒月拿下之时,江听白赶到,
“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