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江听白的人从左右冲过去治住了太子的护卫。
花寒月没有再撒药粉,一阵风吹来,烟雾散去,众人视线恢复,看到本该闭门思过的江听白出现在这里都十分惊讶。
“宸王,你……!”好事被搅,花丞相气的脸都扭曲了。
他不知道江听白为何会抗旨出现在这里,虽然心里不甘,却不敢明面上和江听白对上,只能泼花寒月的脏水。
“宸王,这个贱人仗着会医术,长得颇有姿色,五年前就与人勾勾搭搭,私通苟合,作风十分不检点,你可千万别被她给骗了。”
好几次,花寒月都差点被抓,偏偏被江听白出现搅局,花丞相不明白花寒月究竟给江听白灌了什么迷魂汤。
“花丞相是选择性耳聋?五年前的真相如何,方才花紫烟已经说的清清楚楚。”花寒月毫不客气的嘲讽,花紫烟都亲口承认五年前是她出于嫉妒设局陷害。
颠倒是非黑白的话,花丞相竟然还说得出口,她真是低估了花丞相的下限。
太子惊诧了一瞬,拨高声音喝道;“宸王,你与花寒月无亲无故,插手相府的家事实属不该!”
“况且父皇不是让你在王府思过吗?如今你跑到这里来维护花寒月,若是让父皇知道,不知又该如何。今日,花寒月孤一定要带走。”太子态度十分强硬。
他这次来相府找花丞相本来就是为了商量对付花寒月,如今花寒月送上门来,好不容易有拿下人的机会,无论怎样都不能再让江听白搞破坏。
江听白则漫不经心开口:“本王心悦寒月姑娘,听说有人在相府为难于她,自然要排除万难,保住心爱的女子。倒是太子,既然你说这是相府的家世,你又是何立场前来插手?”
太子没想到江听白竟然把这个问题又抛回给了他,一时语塞。
江听白又继续轻笑道:“本王近日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太子你曾上门求娶寒月姑娘未遂,遭到拒绝,莫非时至今日还贼心不死?”
随后,大步走到花寒月身边宣誓主权。
“寒月姑娘是本王未来的王妃,其他人休想染指,连多看一眼都不行,太子倘若敢再对她多一份心思,就休怪本王不客气。整个夏朝的人都知道,本王向来言出必行。”
听闻此言,太子惶恐的退后两步,不敢再拦。
江听白和花寒月得以离开相府。
走远了之后,花寒月才蹙眉看向他,“若是让皇上知道你擅自离开王府,会不会……?”
“寒月姑娘这是关心本王?放心,此事本王早已想好对策,不会让太子花丞相有机可乘。”
花寒月点点头。
江听白反问,“以本王对寒月姑娘的了解,寒月姑娘来这一趟怕不会空手而归,所以,本王猜测刚才那团迷雾必定加了其他东西。”
“王爷的聪明才智,整个京城怕是无人能及。”花寒月半开玩笑的夸赞道。
“方才那阵烟雾里放了什么。”江听白饶有兴趣的打听。
“天香,够他们喝一壶了。”
刚才场景混乱再加上,所有人都被烟雾迷了眼,只以为是普通的迷雾,殊不知她在这迷雾里加了点东西,神不知鬼不觉。
她有解药倒是不怕,其他人防不胜防,多半都中招了。
她且等着他们自食恶果。
两人一起回了药庐,江听白早就派了王府做事妥帖的侍女,来伺候刚刚解了蛊身体虚弱的花明轩和花辰辰。
他们回来的时候,侍女正在拿勺子喂看起来就没什么精神的花辰辰喂药。
花寒月看着这一幕无端端感觉有些不对劲,上前询问,“你给她喝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