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村人面前丢了脸不说,差点儿被公安给拉到派出所去。
对这个孙女儿那是恨之入骨。
沈安安无视沈老太太的目光,反而是镇定的把家里的损失说出来。
“公安同志,刚才您调查过了我们家那个情况,玻璃全都碎了。
土炕也被人凿了,连厨房烧火的灶都被人砸的稀巴烂。
水缸也破了,那些柴火全都被抱走。”
“除了房顶没漏,基本上我们家算是被砸了个彻底,这些房屋里的东西修缮起来至少需要两百块钱。”
这个价格可不算虚要。
这话一出,立刻老太太又跳了起来。
“你个挨千刀的小贱人,你居然敢问你奶奶要两百块钱。
你是不是穷疯了?
就你们那点儿破家烂业的,居然还敢问我要两百块钱。”
“那房子是我儿子的,我想砸就砸。”
警察同志立刻皱的眉,小年轻公安立刻站起身,
“老太太,现在不是你开口的时候,你现在坐下。
别再说话,不然的话,我就以妨碍公务罪直接把你带走。”
从腰间摸出了手铐,看着亮闪闪的银镯子,老太太瞬间闭上了嘴。
“不说就不说。吓唬我个老太太干啥呀?”
沈老二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拉着自己老娘坐下。
怎么就不瞅着一点儿人家公安在场,这是他老娘张狂的时候吗?
沈安安又开始列东西。
“我们家有衣柜两只,我妈嫁过来的樟木箱子有两只。
还有炕桌,炕柜儿以及厨房的碗柜和我房间里的炕柜,炕桌以及书架。
那都是我爸请村里的木匠给打的。”
“我爸的手表一只,收音机一个。
手电筒两个。
厨房锅碗瓢盆儿一整套,光是我家的铁锅就有,大锅一只,小锅一只。
还有我家的灯泡都被人卸走了。”
“更不要说我和我娘走的时候,厨房里还留了十斤白面,五斤玉米面。
里面油盐就更不用说。”
“最重要的是我妈的樟木箱子里不光有我爸和我妈的衣服,还有我家的票证,算起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