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抬起一条腿懒洋洋地架在我大腿上。
我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小腿,从饮料柜里拿出一瓶冰的气泡水给他,随后替他不轻不重地按揉起了腿部的肌肉。
他仰头灌下好几口冰水,舒服地眯起眼道:“晚上我要全身按摩。”
我手一顿,问他:“明天不是去加州吗?”
今天我和席宗鹤的戏份就全部完成了,明天我们将启程前往加州,去生殖中心见我们的孩子,见证她的出生。
“那又怎么样?又不用你生孩子。”席宗鹤莫名地蹙眉道。
我瞬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按得他一下闷哼出声。
他瞪着我,刚要开口说话,尚颜正巧从我们车前路过。
“欸,我……”她可能有什么事找我们中的一个,但一见车里的景象便立马闭嘴,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日啊,辣眼睛!能不能对单身狗友好一点啊?”说完她转身就走,走前还冲我们比了个中指。
我和席宗鹤整日出双入对,基本不避讳外人,虽然没出柜,但剧组上下该知道的应该都知道了。
晚上到底还是给他做了个“全身按摩”,白天没见他多累,晚上到出力时竟然就喊起累来,说自己腿疼,只能躺着。
他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注视着我,哪里有一点疼痛的样子。
我坐在他身上,咬牙起伏着,睫毛都染上了汗水。
“顾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摸上我的腹肌,带起一阵震颤,“明明肌肉多了,身体却还是跟以前一样柔软。”
我眨了眨眼,颤声道:“嗯……多拉,多拉韧带。”
韧带软了,做起武打动作也会更飘逸好看。
他直起身,我惊喘着攀住他的肩膀。
“顾棠,你这样真美。”他摩挲着我腰臀相接的地方,将唇印在了我的锁骨上。
我这样是什么样?
被欲望折磨的样子?依附他的样子?渴求他的样子?亦或是全部?
不等我想明白,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夹紧我。”
我条件反射收缩了下入口,他低喘着将我仰面推到在**,俯视着我道:“不是那里。”他摸到我的小腿,将它牢牢固定在自己后腰,“是这里。”
我有些脸热:“你……”
才吐出一个字,声音就变得支离破碎,被他迅疾的动作彻底打断。
这个时候,他的腿倒是又不痛了。
“顾棠,你爱我吗?”情到浓时,他俯身亲吻我的唇,黏黏糊糊地问我。
我按着他的后脑,眼角都要飙出泪水:“爱……”
他退开一些,像是要将我看得更仔细。
他抚摸着我的脸颊,喘息道:“我也爱你。”说罢便深深吻住了我,用力地将我所有的声音都封在了喉间。
翌日一早,我们两个坐飞机抵达了加州。
生殖中心很静,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白色的。墙是白的,来往工作人员也是白的。
负责接待我们的生殖主任名叫丽莎,是位金发碧眼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