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潭视线冷冷得落在裴挽鹿身上,随即不高兴的皱了皱眉,不知道怎么就生气了,一看就是个娇气鬼。
一想到裴挽鹿当时要包|养陆知霜的事情,陆潭的视线更冷,就这么一个小东西学什么不好,学人包|养小鲜肉,沾染一些娱乐圈的坏习惯。
娇气又经不起人弄,都不怕被人扌死在床上?
陆知霜明显也察觉了小少爷的不高兴,眼中的冷意更盛了,“哥,活动快要开始了。”
“确实不早了”萧颂言应和一声之后,又冷冷开口,“裴挽鹿喜欢迟到也就算了,陆老师年纪摆在这里也喜欢迟到就不太对了。”
萧颂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得斯文败类,看向他的视线意味深长。
忽然被cue到了裴挽鹿:“……”
什么叫他喜欢迟到也就算了,他就迟过一次道好不好?
并且什么叫做,喜欢迟到就算了。
明明……明明他迟到被萧颂言惩罚了。
又不是没有和他计较,他不知道萧颂言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萧颂言就不心虚吗?
还是说男人到了一定年纪就脸皮都变得厚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裴挽鹿还在漫无边际地想着,忽然宴会厅的灯灭掉了。
只有餐桌上的烛台还在将房间里的人的影子拉长。
偌大的房间很安静,只有餐桌这一片亮着烛火的光,像是一幅漂亮质感很好的油画。
裴挽鹿瞬间回神,却看见了他的对面,也就是餐桌的主位上已经作了一个男人。
男人戴着是纯白的面具,只能看见一张嘴,裴挽鹿望过去的时候,男人忽然勾起了唇角。
裴挽鹿乌泱泱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被忽然出现的男人还有男人莫名奇妙的笑吓到了一般。
萧艇瞥了一眼,长睫颤个不停的对家。
胆小鬼,这也能被吓到。
萧艇冷笑一声,“无不无聊,关什么灯,这么故弄玄虚有意思吗?”随即懒懒德抬眼看了一眼面具男,“妹妹这么不经吓,你是想把妹妹吓尿吗?”
裴挽鹿被萧艇这句话弄得长睫再次颤了颤,像是羞得,裴挽鹿眼下晕着点儿粉。
凶巴巴地瞪了一眼萧艇,“你,你才会被吓得要……”
小少爷又羞得舌头打结了。
萧艇笑得更冷了,不满地哼了一声,长腿踢了踢小少爷的凳子腿,“装什么装?你以为你真的纯得很啊?”
“我又没有说把你扌尿,是说把你吓尿,吓尿这种话都说不出来啊?”
“你别跟我说你撞失忆以后都有羞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