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裴晏。
这个十分没有耐性的人。
“哥,”裴晏一改之前的撒娇,郑重的向谢时年宣布:“他是你的。”
“永远都是。”
谢时年手指动了动,他记得当时自己把戒指拍掉了,裴晏这是,又捡回来了?
戒指而已,掉了就掉了,凭他的财富,可以买一百个扔着玩。
为什么非要捡这一个。
谢时年想不到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如果他不想要,不该要,他就不该想。
他又恢复成裴晏陌生的谢时年,脸上是客气地微笑,“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
“这枚戒指不属于我,裴晏,找一个更适合它的人吧。”
我终究不是渡你的人。
我不能再搭进去一条命。
“他就是你的!”莫名其妙的,裴晏反而生气,他抓住谢时年垂在腿边的手,强硬的将戒指塞到谢时年手中,而后看也不看,像是害怕看见谢时年再扔掉一样,迅速转身离开。
谢时年望着他的背影,又看向自己手中的戒指,哭笑不得。
当初他求着裴晏结婚,裴晏不想,现在他不想要了,裴晏反而来求着他结婚。
但是戒指又能代表什么呢。
有结婚证都能随时离婚,有一枚戒指又有什么用呢。
裴晏还是太幼稚。
又不是拿了戒指,自己就要为他死心塌地,自己就要接受他。
更何况还是他强硬塞来的。
大海就在面前。
谢时年指尖捏着戒指,他又看了一眼,抬手准备扔出去。
“我说你们俩动静可以再小一点吗?”
“全船的人都要知道,裴晏在向你求爱。”
本该站在船头吸烟的陈凛,早转过身,一脸无奈地阴阳怪气。
他掐了烟,走到谢时年身边,拿过他手中的戒指,来回看了又看,撇撇嘴:“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