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裴晏没放手,反而更加大胆,“他知道我到过这里吗?”
“哥,他知道吗?”
谢时年红了脸,裴晏对他身体的掌握程度,远超他本人,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令他感到羞愤:“他不知道!你满意了吧!”
“放开我!”
谢时年的呼吸愈发急促粗重,周星呈一直得不到谢时年对回应,又试探地喊了一声:“年哥?”
“我没事。”
谢时年刚要回,裴晏的手指灵活,谢时年不由得仰起头,微张着唇。
谢时年想弯腰,可身体又被裴晏控制,只能被他上下其手。
“年哥你在哪儿?需要我去找你吗?”手机中传来周星呈焦急的声音。
“不用,”谢时年咬紧后槽牙,“我等会就回去,不用管我。”
终于,裴晏算是善心大发,挂断了电话,实际上,他嫌这通电话太麻烦,不能尽兴。
不能让谢时年尽兴。
挂断电话,谢时年放松许多,只是呼吸仍没有平缓,身后的人还在兴风作乱,偏还要凑到他眼前,亲吻他的脸,故意问:“哥,你确定等会儿,还有力气能回去吗?”
洗手间窗户打开着,不算很安静,但两个人靠的近,还是可以听到一点声音。
“闭上你的嘴!”谢时年反手拍了他一巴掌,响亮的一声,“要就快点。”
“哥,你刚刚感觉,刺激吗?”
和别人打电话做,之前他们好像还没有过呢,裴晏想。
即使这次谢时年不肯承认,他也得承认,他石更了。
裴晏的另一只手伸到前面。
衬衫下摆被拽出来,皱皱巴巴的堆在一旁,腰带被解开,西装裤松松垮垮挂在腰间。
前后夹击,谢时年只能靠着裴晏,仰着头,眯着眼睛,嘴唇微微张着,像是在寻求亲吻。
裴晏笑得得意,低头深深吻上他想念许久的唇。
谢时年皱起了眉。
“唔……”
该真正离开了
太激烈了。
这场带有强制的结束后,谢时年手脚都是抖的,膝盖一软,直直地往地上跪。
七年中,他和裴晏的性事基本都是激烈的,明明两个人都在锻炼,裴晏还是出力的那个,但每每先求饶的一定的谢时年。
他的身体沉睡三年,醒来后做手术,大部分时间都在休养,他也没有欲望。
今天被裴晏刺激的太过了。
裴晏伸手捞了他一把,握着谢时年的肩膀转向自己,贴着自己的胸口,谢时年心跳快得不行,濒死的窒息感围绕着他,浑身发软,根本站不住,只能靠着裴晏,急促的呼吸,来缓过这一阵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