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星:“……”这是大不大的问题吗?
没养上花,倒是种了很多仙人球,温南星心情称不上美丽。
但好消息是,辛愿联系他们说他的贝斯经过一番折腾,基本复原了。
不过驱车去琴行有些不便,辛愿便打算寄给他们。
温南星接到快递电话的时候,小哥在电话里气喘吁吁地表示快件过大,他一个人搬不上楼,最后还是岑黎下去帮忙。
由于最近小花园已经初步成型,温南星想把它布置足够温馨,于是家里的快递积累得越来越多,岑黎的那间屋子基本成了他们的杂物间。
给植物们浇完水,温南星兴高采烈地下楼去拆箱,虽然东西多,但是所有的快件他都按照大小区分,叠放在一起,目的是为了节约空间。
他就坐在玄关门口的毯子上,先从小的箱子开始收拾。
拆到最后的大箱子,温南星没去看上面的快递信息,猜想应该就是他的琴,于是动作格外小心。
直到拿出里面的一个又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温南星秀气的眉毛困惑地拧成一个八字。
前几天的时候,周燚给他发消息,说给他寄了一些东西,是他在巴黎买到的一些纪念品,觉得很适合温南星。
所以是礼物?
看上去很贵气很精致。
温南星想也没想,径直扯开上面的丝带,打开,抓起上面的类似chocker模样的项链,扯出来……
下面是几块绸缎面料的布,配套的是网袜。
“宝贝儿,挡门口了,让我过去——”
岑黎搬砖搬了一手灰,准备下楼来洗一洗,顺便找工具箱,走过去便看见家门敞着,温南星背对着他,一块挡路石似地坐在那。
听见声音,温南星下意识扭过头,手里还保持着先前的动作,脖颈僵了一瞬。
四目相对。
岑黎视线下移:“你……手里拿的……”
晕开的潮红从锁骨漫上耳尖,温南星把布料塞回去:“…………”
“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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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午后阳光明媚,纱帘随着微风轻翩起舞。
岑黎站在床沿换衣服,温南星睁着眼睛在出神,然后他闭眼,再睁眼,看见岑黎捡起地上的猫耳朵,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腿疼。
“在想什么?”岑黎俯下身,蹭蹭他的鼻尖。
温南星抬了抬视线看他。
不是说其实健身的人大多数都是大树挂辣椒吗?
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
……都是假的。
温南星长相温软,又是个搞艺术的,气质绝佳,属于那种柔柔笑着弹死亡重金属的乐手。
反差极大,这点也是岑黎后面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