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意隐了下去,依旧没有说话。她笑了起来,依旧娇艳如花,她向来是好看的,&ldo;只是我不想做别人的替身了。我们的游戏,早在三个月前就gaover了。&rdo;原来只是游戏,一切只是她的游戏而已。他脸色瞬间似乎变了数变。良久,他才开口,&ldo;那如果我还没有同意over的话,怎么办?&rdo;两人静默着。她不说话。该死的,她就是不肯说话,只是把背影对着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上前几步,轻轻拥住了她,侧身在她额边落下了一个轻吻,&ldo;我明白了,再见。&rdo;随后绅士般地转身离去。那指尖轻柔地滑过她光裸的肌肤。她忽然觉得一阵难忍的酸涩突然涌了上来,清楚地知道,以后,再也没有以后了。他和她,再也没有以后了。再也没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猛地转身,从背后环住了他。他侧搂着她,她的发已经散了下来,几缕发梢落在他身上,发间有清淡的香味,他五指成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大约是睡着了,又好似没有,但呼吸甚是均匀。他低头轻嗅了一下,心里涨满了一种仿佛是失而复得的幸福感。她离开后,他从她的公司调出了她的资料,手机关机了,地址就是她往日居住的屋子。他突然发现,他除了知道这些别人都知道的东西外,其余几乎一无所知。后来的某一天,他颓然地回到了她的住所,忽然发现连这里他也陌生,他甚至不知道是租的也或是其他。他唯一的期盼只是大哥和水茉的婚礼,因为是他请求的,让水茉务必一定要请她来。水茉大约猜到了一些故事,自然同意,却说不能保证她一定会来。e-ail发出了多久,他的心就挂了多久。不过,显然,他运气很好,赢了,否则的话,他只有救助私家侦探了。手机声在这宁静的时候突兀地响了起来,他才猛然想起今天伴郎的重任。俯下头又亲了她一下,&ldo;婚礼要开始了。我先下去了。&rdo;她似乎真的睡着了,没有应声可后来,无论是举行仪式时,还是开始自助餐时,在场地上都找不到她。也应该睡够了吧,他一步跨二步地上着楼梯。迎接他的只是一间空房而已,她早已不在了。窗边的沙发几上,本有一个低矮的白瓷瓶,巍巍颤颤地cha着一枝绿植,此时,矮瓷瓶的边上却放着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盒子里赫然是那一对白色翡翠耳环,边上还有一张纸,&ldo;谢谢你的礼物,可惜我没有资格拥有它,也谢谢你为我们的ga在今天画上圆满的句号。&rdo;又在下面注了一句,&ldo;钥匙请扔掉吧!&rdo;顾真真!他几乎咬牙切齿地叫出了这个名字。若她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话,估计他会忍不住把她大卸八块的。他猛地捧起了丝绒盒子,狠狠地朝凌乱的c黄上砸了过去。而她再度从他生命中消失了……他不是不骄傲的,可是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到她与他曾经亲密相拥的地方,她没有回来,一直没有。他甚至有一次喝多了,想进去,再一次拥着被子而眠。可他打不开那扇门,他的酒意在刹那间清醒了过来,她真的是下了决心要结束的。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去过。陪着于母逛商场,不外乎是做个拎包之人。这一层大约因为都是顶级品牌的专柜,加上并不是休息日,所以人并不多,他随意地坐在休息处的沙发上,等着试穿好出来。此时大约又进来人了,因是背对着他,他只瞧见售货小姐笑着迎了上去,&ldo;欢迎光临。&rdo;有人拿起了一件衣服,在征询边上人的意见,&ldo;小真,这件怎么样。&rdo;有声音娇柔地响了起来,&ldo;温姨穿什么都好看。&rdo;那声音并不响亮,相反的,十分柔和清脆,不由地令人想起那屋角挂着的风铃。可传到他耳中,却仿佛闪电一般,连脖子也瞬间僵硬起来。那温姨笑道,&ldo;都这个岁数了,哪里还好看不好看啊!&rdo;那小真仿佛不依,撒娇道,&ldo;我说好看就好看嘛。&rdo;那温姨笑道,&ldo;好,好,好,小真说好,那就好,我去试试看。&rdo;边说话边进了更衣室,那小真又挑了几件,递给了售货小姐,&ldo;让我阿姨一起试试。&rdo;忽然间,话语声刹住了,因为她隔着衣物看到他。只见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慢慢地朝她走过来。她后退了一步。两注视着,她突然朝他开口道,&ldo;你快走。&rdo;眼中竟有种软软的哀求。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于母已经推着更衣室的门出来,&ldo;柏天,这件怎么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