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菀青:“”
“你们开什么玩笑不好,非要拿端午晚会开玩笑,现在玩脱了吧!”
韩溪知:“”
“那个”傅菀青觉得她还能再挣扎一下,顽强的举起了一只手:“我觉得吧”
夏希晨狰狞的笑着,吧傅菀青的手扳了回去:“不,你不觉得。”
“从现在开始,你们只有听安排的分,你们的话语权没了!”
傅菀青和韩溪知对视一眼,双双从对方眼里看见了绝望和悔恨。
有那个时间精力干点什么不好呢?非得作大死,作到最后成为了全班公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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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万冲约着清明那里我的大纲是没有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写了,就坑了吧,我一下子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的情节了,反正大家都知道傅菀青会去艺考就是了,还有就是两个人快要在一起了
提前过生
从来没有感受过被镇压的傅菀青平生第一次被狠狠的压制住了,并且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不是因为对方是个老弱病残,也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是因为心虚。
傅菀青惆怅的看着窗外愈发变得深的绿色,淹没了棕黑的枝干,像是被淹没了的他们,活在还未长成的粽叶里,咿咿呀呀的唱着离骚。
当全班人在夏希晨的统治下展开歌喉的时候,月考来了,8班的语文老师特别满意,因为这次古诗词默写考了离骚,整个年级只有8班全班对了,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错,堪称昆明一大奇迹,并且这事迹将会陪伴语文老师的终生教学历程,成为她们学弟学妹们口里的一大传奇。
8班古诗词离骚默写全对并没有减轻傅菀青她们逆流成河的眼泪,据肖茂和严啸的话来说离骚在那段时间里成为了拌饭神器,他们有时候吃着吃着饭时不时还会唱上两句来助助兴。
在8班的人把被离骚当作日常的时候,全班只有两个始作俑者一天天的不用背离骚,而是天天一放学就奔去少年宫的练习室里练合奏。
傅菀青皱着一张脸,苦恼的看着面前经过万冲改良过的谱子,比起原版这一版更加适合合唱,用在校园晚会上是足够了的,但是吧
“再来一遍,你有一个音没切对。”万冲黑着一张脸,像是门口上挂的那张张飞画,凶神恶煞的逼着傅菀青继续,誓要让傅菀青做到精益求精。
不是万冲学生的韩溪知就在一旁看着,不需要承受万冲的严苛要求,毕竟她只要和得上节奏就行了,而决定了要参加艺考的傅菀青则需要把四年里缺失的手感和节奏给找回来,无论是哪首曲子,难度高低都需要加强练习。
日子是一天天的过,哪怕是再苦再累傅菀青也还是昏头昏脑的迎来了她的十八岁生日。
生日是提前过的,毕竟傅菀青生日当天要月考,没错就是月考,撞上了月考傅菀青也不好把人拉上就为了给她过生日。
唐宁在中午的时候和傅菀青吃了一顿饭,把晚上的时间留给了傅菀青和她的同学朋友,万冲也看在傅菀青生日的份上大发慈悲的放了傅菀青一马,大手一挥让她今天好好过个生日。
傅菀青也没有在生日这天拿乔,随便在昆明旁边的饭店里定了那里唯一一间房间,约着几个比较熟的人聚上一次。
肖茂一到地方就十分不客气的叫了一排啤酒,放下了狠话要和傅姐不醉不归,然后遭到了白苏苏的无情镇压,按在饭桌上一顿锤。
最后一排啤酒换成了两大瓶椰汁和凄凄惨惨的两罐啤酒,端上来的时候和隔壁高头大马的椰汁形成了鲜明对比。
傅菀青酒量不算差,在傅恒去世后的一段时间里,她曾经避着唐宁一个人在房间里干了七罐啤酒,那一次她彻底摸清了自己的底线。
无数次的借酒消愁荒唐度日,那一段时间的醉生梦死对于傅菀青来说其实是不堪的,如同一场华而不实的梦,梦醒了,痛觉就越发清晰,最后傅菀青明白了,借酒消愁不过是一句戏言罢了。
傅菀青在唐宁的哭泣里终于重新振作了起来,她看不得唐宁流泪了,曾经唐宁在傅恒的庇护下活得天真,她想要继续维护唐宁的那股子天真,毕竟她现在也只有唐宁了。
只是那个时候的傅菀青还是不明白她只是一个孩子,她依旧需要大人的庇护,这个道理她最后是在唐宁性格的一点点转变里明白的。
傅菀青握着空荡荡的杯子看,也不明白怎么又想起傅恒了,自从之前梦见过一场傅恒后她就经常想起她的父亲,好像傅恒依旧在看着她弹琴,看着她会考上中乐,可能这就是傅恒的另一种陪伴吧。
“傅姐来,我们喝一杯!”肖茂端着拉开了拉环的啤酒罐想要往傅菀青的杯子里到,但是傅菀青一偏手躲开了。
“不了,你们几个喝吧。”傅菀青淡淡道,三年前她是真的吧这辈子的酒都喝够了,除非以后必要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再碰酒了。
白苏苏见状吧肖茂给扯了回去,按着人把肖茂定在桌子上:“老实呆着吧,傅姐要的话会自己动手的,来傅姐,椰汁放这儿了,要的话自己倒哦!”
白苏苏特意把椰汁放在了桌上的玻璃转盘上,手一推把椰汁送到了傅菀青的面前,白苏苏课没有肖茂那么傻白甜,傅菀青哪怕是生日也绝对不需要别人来照顾她,她要什么都会喜欢自己动手。
不得不说比起肖茂白苏苏是真的更加懂得傅菀青的心。
傅菀青手掌包裹住椰汁瓶子上端没那么粗的部分把椰汁提了起来,使劲晃荡了一下把底下的果粒给摇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