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岸低声讲过。
而他说的内容,也恰好和舒白秋昨晚的经历相同。
舒白秋自己知道这种感受,闻言便稍稍松了口气。
“休息踏实了就好。”
傅斯岸的目光还落在他的颈侧,舒白秋也知道,对方仍在看自己被咬出的伤。
“没关系,”舒白秋早已习惯,他的皮肤天生偏薄,“只是看着可能会比较明显,其实不怎么严重。”
梦中方醒,傅斯岸设想过几l多后果,却都与少年的真正反应不合。
舒白秋细致贴心,察觉了傅斯岸的视线,反而在温言安慰他。
明明少年自己的眼廓,还略显湿漉漉的红着。
傅斯岸一时沉默。
直到舒白秋又问他,带着些单纯的疑惑。
“那先生做梦……为什么会咬我?”
傅斯岸:“……”
男人陷入了更长的沉默。
这件事还没有就这样被揭过去。
因为舒白秋发现,傅斯岸方才的动作和平时亲他时都有不同。
“先生喜欢刚刚这种吗?”
少年的确纯善,这种单纯的好奇也问得坦诚。
只是让有过太多坏心思的男人。
实在不好回应。
“……”
傅斯岸唇线薄直,他尚未开口,一旁的床头边柜上,却忽然响起了低闷的乐声提醒。
舒白秋微怔,不由道:“是不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舒白秋记得这个
()旋律。()
这不是闹钟,而是先生紧急来电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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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医院打来的。”
傅斯岸敛眉低声。
他拿起床边的手机接通,简短地沉应了几l声。
通话结束,电话果然是医大附院打来的。
一大清早,傅老爷子的情况又不太好,需要亲属立刻到场。
傅斯岸先行外出,去了医院。舒白秋也下床洗漱过,简单吃了早餐,在客厅里等值班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