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个世界平行的异世空间内,正发生这一个小人物的悲剧。
这个冬天格外冷,冷的令人恐惧
时至午夜,一个急匆匆但是却小心翼翼的身影正顺着楼道向上挪动。
在这寂静的有些可怕地楼里,这个身影踩出的每个脚步都是如此刺耳,如此尖锐,仿佛每一步都是一把死神的镰刀,每多踩一下便离死神近些。
终于二十四层的门就在眼前了,上面就是终点了。
身影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脚步也慢了下来,他仔细的走过每一步,就好像每一步都是一年。
十步,又过了十年,身影似乎对这种自我安慰很满意,嘴角以肉眼不可查的幅度翘了翘,但是这只是一瞬间而已,那嘴角又回归了原来的位置,只不过这次有些颤抖。
终于,颤抖的手握住了那冰冷的把手。身影全身都颤抖了,似乎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啪!”一滴眼泪落在了地上,激起了微小的水花,他哭了。咬咬牙,他猛地推开了门!
“呼!”一股凛冽的寒风仿佛死神的手臂,狠狠的抓住了那个身影。
猛地打了一个冷颤,他很快适应了这冰冷刺骨的寒意。可是这股寒意没有让他退却,反而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念。
往前狠狠的跨出一步,这一步格外的响,一直钻进了他的心里!
不知道有了什么勇气,这个身影来到了楼顶的边缘,俯瞰着远处。
他看到了什么?都市的喧哗,穿流的车辆?为什么这一切在他的眼中都如此软绵绵没有一丝硬度?
想想自己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心想,二十四层的高度够了吧只要角度选的好,一下子死掉应该不会有什么痛苦的。
他摸了摸胸口,那里有一块玉佩,在昆仑山挖到的。是准备送给她做生日礼物的,可是现在用不着了
想到他,这个身影又是心中一痛,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淌了下来,被风一吹,仿佛都能化成冰。
留下一封叠的整整齐齐的信,这个身影脱掉了外套。
一米七的个子,不算高,也不算太矮,整个人稍微有些发福,肚子都有些隆起了。带着眼镜,单眼皮,圆脸,稍微发紫的嘴唇,配上已经红肿浑浊的眼睛。
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看起来有些与他的年龄不相仿的老成。这样的人恐怕放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吧
他把外套叠好,静静的放在了信上,压住。轻轻的摩挲了一番外套的布料。
虽然算不上很好的外套,但是他却穿的格外仔细,两年多了,依然和新的一样。原因只有一个,这是她送的!
做好这一切,他站起身,脸上露出了笑容,这笑容如此苍凉,如此悲切。
当他跳下去的时候竟然有种解脱的快感。
“碰!”
他的身体与地面碰撞的一瞬间,鲜血像美丽的花朵绽放开来
夜很静,静的可怕,可是这一声巨响,惊醒了某些正在做着秘密活动的情侣。
一声尖叫之后不久,救护车赶到了现场,随之而来的还有警车。
医护人员把他抬上了救护车,因为他还有一口气,虽然微弱的比死人多不了多少。
抬他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鲜血已经浸湿了他胸口的玉佩
警车来到了顶层,队长装扮的中年人用手套拿起了那件衣服,还有那封信。这时旁边一个留着短头发,身穿一身警服,看起来干练无比的女孩子跑了过来。虽然警服有些宽松,但是依然包不住她那惹火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