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郑易在解决舒念和郑氏难题的同时,顺手又帮我赚了一大把钱。
我进门后屁颠屁颠的倒了杯水,端给郑易:“郑总,您喝水。”
郑易冷着脸,轻哼一声,接过水杯喝了两口。
我看见客厅地板上放着他的行李箱,讨好的搭讪问他:“您难道下了飞机,还回来过一趟吗?”
之前他每天都往我这边跑,每次他都在门口等我回家实在太引人注目,我就把开锁密码告诉了他。
“嗯。”他惜字如金的说。
我温言细语的问:“那怎么那会儿给您打电话,没人接呢?”
“没电了。”郑易瞥了我一眼,“忙着指挥公关联系媒体做布置,可惜做半天都是驴肝肺,后悔的肝疼。”
我连忙理亏的闭嘴,不敢再多谈今晚的事,生怕说多错多,把这位财神彻底惹毛了。
我束着手乖巧的坐在他旁边,机智的转移话题:“不早了,郑总出差辛苦,早点洗漱休息吧。”
“好。”郑易面色稍缓,“我记得有人答应过,事成之后用侍寝来庆祝胜利,看来是准备好了。”
他倾身将杯子放到茶几上,侧过身看我。
我浑身僵硬,被定格了一样的跟他对视。
下一刻,我跳下沙发拎着裙子就往楼上跑。
郑易在后面暴怒的喊:“周呦呦!你再跑一个试试!”
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是满心的忐忑和紧张。
虽说活了二十多年,到现在还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实在不像话,尤其我也没少跟着广大单身部队在微博刷评论,结束母胎单身,破掉完璧之身,但机会真的到来时,又很没骨气的退缩和纠结。
未来充满变数,我要这么草率吗?郑易好是好,但彼此是不是最合适的那个,能不能走到最后,我也很迷茫。
万一不小心怀孕了,有了小孩怎么办,生还是不生?生了谁养?要结婚吗?
卧室里没有人,我扒着门往外瞅了瞅,在二楼小起居室看到了临窗而立的郑易。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卷着衬衫袖子,身姿挺拔的站在落地窗前,迎面着漆黑的夜色。
茶几上放着他在充电的手机,居然正播放一首粤语歌。
“你怎么想起听歌了?这首歌我听过……”我意外的走过去,话说到一半时扫了一眼他震动的手机,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在听歌,是有人在给他打电话,“我记得你铃声不是这个啊……不接吗?”
郑易转身,冲我挑了下眉:“你想让我接?”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俩字:舒念。
“不准接!”
郑易笑起来,冲我伸手:“过来。”
我瞪着他脸上的笑走过去,却被他一手握住了腰。
郑易低沉的嗓音在我头顶上响起:“形体老师有没有教过你圆舞?”
我茫然的看他,对上他深沉的目光时,愣怔的半晌回不过神:“好像……好像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