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物事便又胀大了几分,竟然抵在黄黥喉咙那里。黄黥含得艰难,吞吐起来都费力,心一狠,捉住白希的那件物事又朝深处吞咽了一些,白希的眼神便有些变了,抓紧了他的肩,仿佛要刺穿他的喉咙一般朝他插送着。黄黥尽心的吞吐,口里满满的都是白希的那件物事,顶得他都有些不稳。
黄黥想要快些事毕,便有意伸手抚在白希的胯下,撩拨般的来回抚弄着,白希捏紧了他的肩,似乎想他这样,却又恨他这样。黄黥生怕他又开口说不,便稍稍吐出来些,仿佛吮着什么似的舔吸着,舌尖也绕着圈去舔,白希的眼神一下就变了,抓住了他的头发看他,随即便用力朝他喉咙深处抵送着,不过抽送了几会,那物事便在他口里抖了起来。
黄黥直觉的便想朝后躲,心里却不忘默念起白希才教他的心法。白希却不许他退开丝毫,捉紧了他的头发,逼他将精水都吞咽了下去。
黄黥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一同从喉咙里流了进来,一直流到五脏肺腑之处,只觉得身体轻了许多,眼前也清亮起来,倒仿佛旧时日里内丹还在身上的情形。
只是方才咽得匆忙,倒有些呛住,黄黥半跪在地上连连的咳嗽,白希替他顺着背,见他缓过气来,便用指腹抚过他的嘴唇,黄黥自然知道他擦的是什么,不免有些尴尬起来,可转念又一想,我含都含了,他要摸便摸罢,便也不去推开。
白希将他嘴角拭净,然后便亲了亲他,才说,“会了罢。”
黄黥见他笃定,便笑着说,“还是你教得好,一教我便会了。”心里却想,我刚含过他那里,他倒不在意么。
又想,方才倒也奇怪。他可从来不曾做过这桩事,却含白希的那件物事含得没有丝毫芥蒂。
大约是白希生得太过好看,竟教人生不出丝毫的不快吧。
白希的手放在他心口也不知探着什么,片刻之后便说,“你再化那狐珠看看。”
黄黥方才吃过苦头,心里不免犹豫,白希似乎看出他心底所想,便说,“方才你不是也化了我的精血么?化那狐珠也是如此这般。我已将九尾的狐珠与你的融炼在了一处,你只要教它归于下丹田之处便可。狐珠里总有一半是你的,你只管将狐珠沉下丹田,觉着恰到好处了,便将其化在丹田内。”
黄黥见他说得有理,便又照他教的那样呼吸吐纳起来。虽然疼痛依旧,运起狐珠来倒比方才容易了些,倒仿佛象那狐珠方成,难以掌控的时节。黄黥忍着疼痛,将狐珠沉下丹田,试了数次竟然成了,心下大喜,抓住眼前的人便大声叫道,“成了成了!”
白希也微微点头,仿佛也松了口气似的,说道,“如此最好。”
黄黥见他神情变得柔和,心里也有些松动,想,他怕是真对我有些意思的。
又想,那一日他也不知是要说些什么,却被我阻了回去。若是他果然说出了口,我便应了他也无妨。他为我做了这许多,又救过两次,便是陪他在这野地里过些年月也未尝不可。
白希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便说,“你看我怎的?”
黄黥便不好意思起来,咳嗽两声,说,“想我亏欠你这许多,要如何还清。”
白希哦了一声,并不答他,反又问道,“如今九尾已不知所踪,你也不必藏身在这野地里了,今后有何打算?”
黄黥愣了一下,原本打算瞒着他的,可最后不知怎地,还是照实对他说道,“我想知道青銮究竟是怎么死的。”
白希沉吟片刻,便说,“这也不难。探知他死因之后,你又有什么打算?”
黄黥想了想,忍不住露出笑意,说,“去江南罢!”
白希脸色变了,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看仙灯》狐狸文28
黄黥原本不曾细想,见他这样便回过神来,也有些懊恼自己的口快,便想着要如何补救。白希静了好一阵儿,又问他道,“你独自一个去么?”
黄黥松了口气,便说,“黄英他也大了,我管不了他,自然是一个人去。”偷偷瞥着白希,见他脸色不好,便试探般的说道,“江南那里风光与北地大不相同,你不想去看上一看么?”
白希眼底一亮,看着他说道,“你不是要独自一个前去么?”
黄黥看了他一眼,口气十分小心的问道,“那你……想一起去么?”
只是折腾了大半夜,实在困倦得厉害,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白希见他显出疲态,想了想才说,“你先睡罢,我明日里再来寻你。”
黄黥见他神情坚决,心想,他怕是铁了心要说那件事么?正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便连声附和道,“好好,你也辛苦了,好好的歇息,有话明日里再说也是一样的。”等说出了口才察觉,自悔失言,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白希只是多看了他几眼,倒也不曾说他什么,黄黥有些惶然的想到,莫不是我想多了?他对我这样好还有别的缘故不成?
白希走时替他把门掩好,黄黥也是累得很了,心想,这野地里还有谁来?便也不去把院门拴上,便径自睡了。
等到一觉醒来,天色尚暗,还未大明,黄黥只觉得周身都不似寻常,便端端正正的坐在房里运气,吞吐他的狐珠。他倒也有许久不曾做过这件事了,吞吐之时便有些忘神,只觉得心静如水,竟然还比往日要好许多倍,也不知是不是借这狐珠之力。
他正在那里聚精会神之际,便听到门外有喧闹之声,已极近了,黄黥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跳下去,轻手轻脚的躲在了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