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擎高声尖叫着释放,吐出一股股白液时,秦书成趁他头脑昏沉无暇顾及其他,大力撞击起来,一时间水声大振,皮肉相击声充满室内,床帐雷动。不一会儿,秦书成也爆发了。因为带着诀别的悲凉心意,就想放肆一回,埋在张擎体内没有出来,尽数喷入了他体内。
伏在张擎身上喘了口气,秦书成起身,慢慢抽出,黏黏白液顺着依然软腻未闭合的洞口流到张擎股沟。连忙下床,把张擎转过来,双腿垂在床边打开,架起在自己肩膀上,用手指探进去,慢慢把白液勾出。然后解开张擎眼纱,张擎眯着眼,无力躺着。秦书成抱起他,打开小门放进浴池,用温水洗干净,擦干抱回,被褥并未弄脏,看张擎半睁眼睛,昏昏欲睡,虽然自己还想做,也只好作罢。赤着身面对面搂紧张擎,盖好被子,亲着张擎的嘴唇,脖子,辗转无已,手下抚摸着光滑的身体,心内却是感叹不已。
张擎喃喃地嘟囔了句尿尿,秦书成拿过床下的夜壶,用手窝热些,把住张擎下面,张擎放松地淅淅沥沥尿出来,摊开身体,渐渐半醒半梦了,秦书成放好夜壶,躺回来,贴着他身体,自己身上火烫,下*体坚硬,实在无法忍受,贴着张擎耳边道:“阿擎,再来一次行吗?”张擎迷糊道:“我不想动。”秦书成低声道:“你侧过去,不用动,一切有我。”说着轻轻扳住张擎侧过身去。张擎继续睡。秦书成抵住下面,轻轻推进去,因为张擎下面依然还很软腻,所以毫不费力。秦书成怕大力惊醒张擎,就慢慢研磨,渐渐感觉上升,又磨了好一会,终于要爆发,连忙抽出,转到被外,自己用手大力撸动,黏白液体瞬时就喷洒出来落在地上。拿布擦了擦,又给张擎擦了擦,搂住,睡觉。嗯,远征之前,有这么一次,就死无憾矣。
鸳鸯
翌日,张擎还在梦中,感觉秦书成在动,似乎掀开下面一点被子,用手指扒着自己后面,懒得理他,继续睡,又感觉肛口被摩挲检看,有点冷,就缩了一下。随后感觉秦书成给自己掖好被子下床去了。张擎不想醒,继续睡,一直到日上三竿,肚子饿的咕咕作响才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下面稍稍有点不舒服,不碍事。爬起来一看,秦书成不在,炉里炭火很旺,赤着身体也不冷,就自己穿衣起来,去浴室洗漱了,推开卧室门,门外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仆人,黄布短衣,黑布鞋,很干净,四方脸,大眼睛,面相忠厚,正是昨天上饭的那个。
年轻仆人弯身道:“少爷说让小少爷起来了就到前厅用饭。”张擎有点惊讶他对自己的称呼,也没说什么,就跟着他去前厅。一路观看,只见宅院整洁,也是灰墙黑瓦。后院正房五间,厢房东西各两间,自己昨晚住的是西厢房。
前厅很大,飞檐宏丽,也是五间,中间一个大厅,两边各两间,也有东西各两间厢房。院子很大,大树参天。
远远看见有人舞剑,只听风声阵阵,剑光闪烁,身影矫健,是秦书成,老邱在旁大声喝好。
张擎走近,叫了声大哥,秦书成收式停下,擦了把汗笑道:“饿了吧?开饭!”剑递与仆人,握了张擎手,进东边的饭厅吃饭。
三人落座,还是昨天的老管家带着刚才的年轻仆人上饭。
早饭很简单,不过是汤面和小菜,只是汤面好香,面很劲道,是米粉做的,汤是羊肉汤,里面有鱿鱼丝,羊肉软嫩,味道鲜香。小菜碧绿,还有几个煮鸡蛋。张擎吃了两碗,又吃了两个鸡蛋才停下来。嗯,早饭从来没吃过这么多,以后得学着做这个面才行。
吃完饭,三人转到大厅旁的书房说话。老邱去茅厕了,秦书成握住张擎的手悄悄问:“身体感觉怎么样?有不舒服么?走的动么?”张擎脸一红,道:“没不舒服,走得动的,待会去散散步吧,我想到周围看看。”秦书成抚着他的头发道:“好,待会有点事,办完了就去。”
说着老邱回来。秦书成起身叫门外的年轻仆人进来,吩咐道:“顾田,去叫你爹娘来,我有事和他们交代。”顾田应声去了。
不一会顾田回来,后面跟着那个老仆,胖胖的大约五十岁左右,简直是老年版的顾田。最后面是个稍稍有点胖的慈祥老妇。
三人进来,秦书成站起身,张擎和老邱也起身。秦书成给张擎介绍道:“这是顾叔,这是顾婶儿,是咱们家的管家,这是顾田,是顾叔的儿子。”
又对那三人说道:“这是张擎,我的结拜义弟,我已把墨玉佩交与阿擎,从今往后,他就是咱们家的主人了。”又介绍老邱,“这是我的好友,老邱大哥,今后这宅子有什么事情,尽可以请他帮忙。”又说,“阿擎年纪小,我出征在外,还请顾叔顾婶精心照料,文绿感激不尽。”说着抱拳深深一躬。
顾叔顾婶自然知道那墨玉佩是秦家老夫人留给媳妇的表记,虽然心里奇怪,但来不及细想,赶忙相扶,顾叔笑道:“老奴一家人受老老爷和老爷少爷几十年恩惠,少爷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小少爷在家,老奴一家一定当他和少爷一样伺候,请少爷放心。”
顾婶一边点头一边上前拉住张擎,拍着他的手道:“小少爷这样俊秀,女孩儿一样的人品,就算不是少爷交代,谁还舍得他受委屈呢?”说的大家都笑起来。张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交代完了,顾叔一家退下了。张擎磨着秦书成要出去看风景。老邱也想去看看此处有没有什么药材。三人遂徒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