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家的小孙子也大声说:“是呀,我和娘都听见了。”
邓捕快问完,发现还有一个人没问到,就是陪萧太太和冯俨一起来吃饭的萧白。
听到这里发生了命案,萧白急匆匆赶来,神色慌张,面带薄红微带喘息,邓捕快看他这样,先起了三分怀疑。
“冯公子是和你一起吃饭来着,你跑哪去了?”
萧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道道来,邓捕快更怀疑,又问:“你和冯俨曾经同窗,后来不通音讯,为何?”
“因为一些事情闹了些不快。”
“什么事?”
“个人私事,大人何必多问。”萧白不想多说。
旁边的李盛荣插了嘴:“萧兄不要置气,眼下出了命案,你就老实把两年前的那件说了吧。”
“这也不算多大的事,有什么可说的。”萧白还是不想提及往事。
“怎么回事?”邓捕快又看向李盛荣。
李盛荣替他说:“萧公子以前和冯俨曾为同窗好友,同时受教于名儒裴琰,可是裴老师说他年纪大了,带不了两个弟子,只能留下一个在身边,他们就争了起来,这不仅事关学业大事,还关系到终身大事,他们两个都喜欢老师的一个女儿,谁留在老师身边就意味着可以娶得师妹,结果不知道冯俨使了什么手段留在裴老师身边了,还娶了师妹。”
“哦,”邓捕快恍然大悟,严厉地看向萧白,“所以事隔两年,你们再见面时勾起旧恨,你趁机将他杀害,是吗?”
“不是。”萧白胀红了脸,“他得老师青眼是他福气,我有什么可气的,这次叶大少爷请家母和我来鹿鸣楼吃饭,顺便也叫了他,就是要替我们和解的意思,看在叶大公子的面上,我和他喝了个酒,又重新做回朋友。”
“是啊是啊。”一旁的叶乘风急忙点头,“我劝和过了,他两个确实和好了,萧老夫人也可作证的。”
“也许他是假意和好,使对方放松戒心,从而趁机下手也未可知。”邓捕快仍然怀疑,又问萧白,“事发之时你去了哪里?”
萧白神色有些不自然,说:“我觉得有些累,所以到后院的内室睡觉了。”
“大白天的,你一个年轻小伙累什么累。”邓捕快更疑,“可有人证?”
萧白犹豫一下,答道:“没有。”
邓捕快看他眼神闪烁,分明是隐瞒着什么,愈发认定他是凶手,下令:“来人,把嫌犯萧白带回县衙审问。”
这下子,萧太太急得要命,急忙拉住萧白,问道:“我去净室小休一会儿的时候,你不是陪着冯公子喝酒吗?为何离开?你到底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