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唬我”她后退几步:“我们现在最多也只是个未婚夫妻罢了。”
“或许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证与户口本早就被顾家送过来了”南宫凛欣赏着女孩惊慌失措地可爱表情:“你说,钱确实是个好东西不是么?”
顾软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她感觉体内的血液流速都好像变快了,还一股脑往她脑子里撞,让她无端有些头晕眼花:“你、你不要胡说……”
“我胡说?”南宫凛索性也不绕弯子了,他走过来亲昵地摸了摸女孩卷卷的发尾:“昨天刚拿到我就过海关在国外领证了,到时候还要麻烦软软跟我去补证件照呢~”
“你想都不要想”顾软大惊失色,猛地拍开他的手,下意识就想逃离这种压抑的氛围与他咄咄逼人的样子。
她转身向门外跑去,结果刚一转身就被男人扯住了手腕,随即就被一把拽到了他的怀里。
她想挣扎,但是男人的手就像烙铁一样,牢牢地禁锢住了她,然后一步一步地带着她向楼上走去。
顾软就这样被他丢到了床上,男人沉着脸,黑眸里好像蕴含了万千风暴,他就静静地站在床边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软坐了起来,此刻她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仿佛有漩涡一般在疯狂撕扯着她的理智和冷静。
男人却一刻也不让她停歇,他咄咄逼人地问:“在想什么?想季长空还是想着怎么逃跑?”
顾软的骄傲不允许她这样示弱,她直起身子:“对,我就是在想他,他迟早有天会找过来的不是吗?”
“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怎么样?”她冷笑道:“一个普通的商业联姻罢了,各玩各的不是很正常吗?你凭什么管我。”
“是呀,我们是商业联姻”他咬牙,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商业联姻各玩各的前提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顾软当然知道,但是她不愿,此刻她被迫抬着脸,脚也被男人压制住了,只能用手去胡乱的挣扎。
可是蜉蝣怎能撼树呢?南宫凛猛地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一边快速地解着他的衬衫扣子:“还没开始你便想各玩各的了,那先给我个孩子再说吧。”
他怒不可遏的黑眸里烧起熊熊烈火,力量上的差异轻易地就让她成了男人的掌中之物。
柔和地日光透过纱窗照亮了整个房间,她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卜口有的。
作者说:"略"
他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见抵抗不了之后她松下了力道,不再反抗。
可她此刻是背对着他的,也大大地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他湿热而粗重的呼吸洒在她脖颈处的肌肤上。
“我跟季长空比怎么样?”
“疯子……”顾软崩溃到掉下泪来,但是她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也不想认输,甚至将头埋入被褥里不愿再搭理他。
男人冷笑着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口作却是越发狠戾。
女孩背对着他,看不见的是他脸上那心疼又偏执的表情,就像被人遗弃的宠物一般,带着决绝的疯狂。
作者说:"数据好差,审核高抬贵手吧,已经很克制了,想摆烂了qwq,我田各都是单独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