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位谋其事,对于连珩的工作余景也不好过多置喙。
只是他看着对方有些疲惫的面容,心里还是有那么些许的心疼。
“你要跟我说什么话?”
连珩顿了顿,目光短暂的偏向余景,但很快就收了回来。
“你把我拉黑了。”
余景沉默片刻:“又放出来了。”
“哦,”连珩似乎松了口气,“我……我发信息给你。”
余景皱了皱眉。
恰巧车子抵达学校,余景下车前停顿两秒。
再偏头,看向连珩:“我们是分手了吧?”
连珩张了张嘴,有些木讷地看着余景,似乎是想应答,却又不愿意应答。
余景掏掏口袋,从钥匙扣上卸下来一个红绳系着的铃铛递到他的面前。
连珩眸中闪过一丝的惊讶,并没有伸手去接。
余景便将那个铃铛搁在了车前。
“祁炎给我的,我觉得这才算是干净的分手。”
说罢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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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在雪地狂奔一小时,还是晚上一夜没睡好。
余景今天一天头晕脑胀,做什么事都不在状态。
感觉自己有点发烧,量了一下体温,发现直逼三十九度。
他吃了点同事给他的退烧药,坚持上完了下午的课,但是晚自习实在是有点难以坚持,和其他老师换了一天的班,请假回家了。
路上,他去药店买了点药。
拎着塑料袋晃晃悠悠地回到家,归归在他脚边打转,还想着出去玩。
“渣狗。”余景忍不住骂一句。
自己都快烧熟了都不知道关心一下他。
他躺在床上,联系了宠物店老板上门遛狗。
半小时后归归遛完回来,余景半梦半醒,拖着自己八百斤重的身体去给对方开门。
一天算是这样熬了过来。
好在明后两天是周末,虽然毕业班周六依旧要上课,但最起码没有晚自习。
余景教的主科,课都集中在上午,一般上完就被其他老师劝着回去休息。
毕竟冬天的办公室都开了暖气,在一个相对密闭的环境中谁也不想有个病毒散播器。
于是余景又回了家,饭没吃几口就觉得恶心。
高烧反反复复,一觉睡醒天黑了,又量了体温,三十八度。
也算是阶段性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