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看着我,表情却好像很痛苦。“摆那种脸做什么?你就是这样的人,只要随便一根男人的东西,就能插到你射出来。”他虚弱地说道:“不……”“就是的!”我说,“快说,你睡过凯,睡过大和,是你勾引了他们,你就是这么淫荡,你身边少了男人就会死,你不被人干就活不下去,只要能被干到高潮,你根本是谁都可以……”我这样说的时候,右眼忽然疼痛起来,好像它跟分分紧缩的心脏有着联动。“唔……”我停止了羞辱卡卡西,双手想捂住眼睛,触到的却是沾有黏稠液体的面具。他似乎也凑过来想看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已经保持不了意识了。等我再有知觉的时候,看到的是卡卡西房间的天花板,转一转头,纲手大人似乎跟卡卡西在门口说些什么,火影大人转身走后,卡卡西脱力地在门框上滑坐了下来。但是他很快发现我醒了,急忙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还有没有哪里痛?”他问我,手抚上了我的额头。我拨开了他的手:“刚才叫你说的话你还没说。”对,就是刚才那段侮辱性的台词,我就是这样执拗,我也不明白这样过分地逼迫他,到底是想要他证明什么,但是有份同样不明正体的东西在逼迫着我。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对待卡卡西,实际上他对我不错,即使这个时候他跟我翻脸,叫我滚出他的家我也认了。我根本是在侵害他,一直是在侵害他,却又对他抱有不应有的肖想,这一切根本就不公平。也许是由于匆忙,卡卡西根本没有穿得很整齐,只是套上了原先他在暗部时打底的那套黑衣。虽然隔着面罩,也能感觉到对于我这样狼心狗肺的发言,他的嘴唇颤了一颤。看吧,等下大概就是他的最后通牒了,估计会警告我不要再那么过分吧,严重点可能会扫地出门。毕竟……毕竟我是做了多么无耻的事情啊,还提出这样的无理要求,他肯定不会原谅我的。他开口了。他说:“我爱你。”……什么?他在床沿坐下,捧着我的脸,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我们是那么的近。虽然是隔着面罩,但是他吻了吻我,这感觉不坏,真的一点也不坏,可以的话,甚至想要多一点。“我爱你。”他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所以……我只有你一个。可能你操我已经操到想吐了,但是,对我来说……只有你可以,永远都是。”这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在我还没搞清楚我要问的问题之前,他已经提交给了我正确的答案。好像有什么东西满了上来,心里有什么东西满了上来,内疚和歉意,还有别的什么……似乎这一刻我才终于明白了,看到他不笑时和对别人笑时我都会难过,是因为我只想看到他对我笑,在他和别的人表现亲密时会生起气来,是因为我想要他表现得更在乎我。我想得到他的爱,但我的做法竟然只有通过愚蠢地去伤害他,去践踏他的底线来确认他的心意,天啊,我都做了什么呀。“啊,不要哭啊……”他揩去了我的泪水,然后替我拉好被子,微笑着说道,“今天就先休息一下吧。”“……我想抱着你睡。”我拉着他的袖子。“可以的。”他在我身边躺了下来,“只要你不嫌弃的话。”我趴在卡卡西腿上,我真不要脸,我维持这个姿势已经一早上了,我缠着他,黏住他不放,就像是一滩出云喜欢的那种糖饴一样。会这样是因为早上想要起来的时候,卡卡西按住了我的手,告诉我五代目那里昨天已经帮我请了假,而他自己也请了假,所以我们两个今天可以“整天待在一起”。本来我想要清洁下地面以及打扫浴室的,但是他又拉住了我说,既然是难得的休假,就“好好休息”吧。我不知道卡卡西跟我在一起以前是个怎样的人,但是自从跟我在一起之后,他就是个坚决不做家务并时常会妨碍我做家务的男人。我想一想冰箱里还有一些材料,一天不买菜也不会饿死,就听从他的建议又躺了下来。“卡卡西很强啊。”我说。他坐在床上看书,我趴在他身上看他。“嗯?真打起来的话应该打不赢你吧。”他放下书,思索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道,“毕竟我只是一般上忍的实力而已,虽然也没觉得自己特别弱啦。”“但是这里很强大。”我轻轻扣了扣他的胸口,“像我这样的身体和半边脸,正常人一般会觉得害怕吧,卡卡西却像完全不当一回事一样就接受了。”因为我自己失去了记忆,所以我曾经怀疑卡卡西和我的过去有关。但是从暗部人员档案中我的那份资料来看,我的履历似乎与他完全没有交集,所以我一度认为他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室友是很奇怪的事。实际不管怎么想,我们的组合都很不正常。我是暗部成员,他是普通上忍,而这里是他的家,就是他的家,和暗部成员中少部分双人搭档的合宿情况都不是同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