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把他的头按在腰间,他摸索着,开始解我的腰带。他越是温柔和顺从,就越是激怒我。我爱卡卡西,就像他爱我一样,但是对于这一点,他好像一点也不明白。对他来说,似乎只有村子是最重要的,他只关注那些我毫不在意的人的幸福。他有随时为村子牺牲,为别人丧命的思想觉悟,他自轻自贱,视自己作烂命一条,他对自己毫不珍惜,将我所珍爱之物视若敝屣——我怎么能不为之愤怒呢?就严重程度上来说,这一点较之前他为村子说要杀死我,更让我觉得心痛。因此我既爱他,但同时我也恨他,我是恨他的,非常非常地恨。“看起来你很喜欢我,对吧?”我这么说的时候,他的手指颤了一下,但我装作没注意到他这个反应,接着说道,“不如让纲手把你从上忍里除名吧,有我作为战斗力的话木叶已经是无敌了,你以后就做为我私人的泄欲工具怎么样啊?纲手不同意的话也不要紧,大概去杀一两个大名他们就一定会答应了。”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我直觉觉得他大概想说些什么,所以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我凶狠地抓住他的头发,用已经勃起的性器堵住了他的嘴。他的口腔里面很舒服,这与他的意志无关,我捏着他的下巴防止他的牙齿咬合,然后随心所欲地抽插了起来。我的动作很凶暴,每一下都单纯只是为了自己的快感。这一定会让他痛苦,但他只是两手撑着我的大腿,似乎并没有做出更激烈的抗拒的打算……应该说果然是这样吗?我放开了他,说道:“自己舔。”他照做了。虽然他今天的动作并没有特别热情,但我能感到他的口腔里面特别的热。我伸手去摸他,才发现他发烧了。但是反正他自己都不在乎我糟蹋他,我又有什么可在乎的?“把舌头伸出来啊。”我说道,“你这样慢慢吞吞的,是想跟我磨蹭到什么时候?”他含着我,伸出舌头来抵着我的尖端,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很明显有一阵快感掠过。但平时应该是很顺畅的动作,他今天做起来不管怎么样都有些吃力,这种慢半拍的感觉让我很扫兴,再这样下去非得没完没了。我抓住了他的头发,放空脑袋,快速地在他口中擦了几下,终于渐渐有了感觉。在射出来之前我从他口里拔了出来,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是只要想象一下那些肮脏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喷了他满脸,就足够满足我一种扭曲的快感。射完之后我蹭着他的胸口把我的东西擦干净了,我想这一定是我们之间最不愉快的一次。我想我做出了努力,他也做出了努力,但是实际是只要有村子这个概念横亘在我们之间,就连肉体关系也没法维持。“我不会再碰你了。”我这样说道。我放开了他,完全放开了他,然后我开启了虚化模式,穿出了病房的窗子。在离开的时候,我感到仇恨和愤怒得到了平息,但是取而代之的那种空虚,仿佛无边无际,没有止境。“卡卡西怎么样了?你今天去看过他了吧。”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佐助这样问鸣人。“情况不太好的样子。”鸣人吞下了一口饭,才说道,“我去的时候他还在睡,听护士姐姐说他伤口裂开了,而且好像发烧发到声音都发不出来。”忽然外边传来了砸门的声音,鸣人放下碗筷奔过去开门,但看起来已经晚了。“小樱你要干什么啊!小樱你等等……”鸣人的阻拦显得是那么地苍白无力,暴怒的医疗女忍者走了进来,但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忽然又很镇定地露出了笑容,然后——一拳砸在了我的脸上。跟凯那次不同,这回因为我在吃饭,并没有戴上能够作为缓冲的面具,所以我左侧本来完好的那部分脸完全承受了她的打击。“虽然他什么也不说……”小樱捏着拳头对我说道,“但是我说过的吧,不要挑战医疗忍者的尊严啊!”小樱揍了我一顿之后就离去了,佐助仿佛理解了什么一般叹了口气,只有鸣人还是显得完全不在状况,根本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以后我浑浑噩噩地在鸣人家度过了好几天,过的是除了买菜做饭以外,就是无聊地翻看鸣人那些漫画的日子。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大概是在我看完了《境·界》和《航海王》之后,纲手突然让佐井跑来通知,说是和长老们的会议有了结果。到了纲手的办公室,她扔给我的是厚厚的一沓资料。“这里已经比较详尽了。”纲手说道,“你要是还有什么不明白,可以去问鸣人或者佐助,反正你比较相信小孩子吧。”